刘锦焱立刻扑过去，抱起血泊中的冉染，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染染！染染！你怎么做这种傻事？来人！叫救护车！”

“不要……救我……”冉染虚弱地抓住刘锦焱的手，苦涩地笑道，“不要……”

如果生命中没有顾一炀，活着只剩下痛苦与绝望。

她已经失去活下去的目标。

“来人！”刘锦焱赤红着凤目，凄厉地大吼，“叫救护车！”

有人慌乱地跑进来：“老……老大……警……警察……”

楚甜尖叫着捂着脑袋跑进来：“刘大哥，开枪……警察……啊……”

“我让你们叫救护车！”刘锦焱根本没有心情听两人在说什么，只是悲痛地大吼，“快叫救护车！”

“我姐……自……自杀！”楚甜震惊地瞪大眼睛。

冉染的眼皮渐渐闭上，手无力地松开了刘锦焱的手，陷入昏迷。

刘锦焱恼火地掏出手枪，朝着开花板开了一枪，然后冲着手下大吼：“再不叫救护车我杀了你！快去打电话！”

“老大，来不及了。”来人指了指冉染，“冉小姐已经死了。”

“没有！她不会死！”刘锦焱慌乱地撕着衬衫的下摆，将冉染的手腕用力裹住，“她不会死。”

“刘大哥，警察冲进来了！她反正是死。你别管我姐了！快跑吧！”楚甜揪住刘锦焱的衣服，恐惧地说道。

刘锦焱挥开楚甜的手，目光冰冷地低吼：“滚！”

他要救冉染！

他不能看着冉染死掉！

楼下传来越来越激烈的枪声，刘锦焱充耳不闻。

“刘大哥，我姐死了！她死了！”楚甜用力摇晃着刘锦焱，“你醒醒！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