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德急急走进宅门冲楼道擦栏杆的张妈说:“张妈,你去三楼马总住的那个房间看下有没有一块男士手表落在那?四处都翻翻看!”
张妈应了一声忙往便厅方向通往三楼的楼梯走去。
贵宾客房宽阔豪华,张妈有些吃惊,这位客人好像自己动手整理过了,整个房间干净整洁仿若都未住过一般,只要稍稍瞥几眼便能发现到外在的地方不属于房间内的东西。
但梅姨还是翻箱倒柜,抽屉床铺都找了个遍,她还跑进卫生间里寻视了一番,垃圾桶也没放过。
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不属于房间里的东西。
十分钟后,宅子内外瞬间热闹起来。
院子里马晔阳走过的地方,花圃,菜园,高尔夫球场,假山等地,稀稀疏疏跑动着佣人们的身影。
宅子内,几十号人楼上楼下偏厅餐厅来来回回急忙忙的穿梭着,掀这个翻那个的忙的不可开交,大厅中央的莫明德和闫峰两人急的焦头烂额,命令这个催促那个的。
闫峰说了,那手表是马晔阳三十岁生日,马夫人专门为他跑到瑞士,从世界顶级名表师那里订制而来专为他量身定制独一无二的一款。
来莫家一趟就丢了?
要是就这样回去,闫峰该如何跟马老爷马夫人交待?十个闫峰也赔不起那块表啊!
莫明德何尝不是,那名表师一项做事古怪,天价制表不算,头疼的是经常行踪不定。
莫擎苍过去也有一块他做表之后被那个女人摔坏了,他本想替他孙子重新找那人制一块的,可是找了两年都找不到人,跟人间蒸发一样,之后也就懒得再管,反正那小子自己都不在乎。
但这次就没那么轻松啦,莫氏虽与传承在国内的商业风头不相上下,可国外的市场可远比不上传承的脉络开拓成熟。
这要是因为一块表结下什么梁子,冤枉不说,两家关系不能融洽,那可是件头疼的事。
人群中,金兰找得比谁都勤快,但她主要的就是想将那个不听她命令的白可卿给翻出来,马晔阳丢了东西跟她毛关系没有,丢块表嘛莫家人赔就是了。
少爷房里根本连个鬼都没有,小敏竟然敢耍她,看她不把人揪出来好好整整两人。
现在可算是真的把莫家翻个底朝天了!所有人都近乎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而失主马晔阳呢,则若无其事置身事外般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商业周刊安逸悠然的阅览着。
……
偏厅K房内
五彩炫灯忽隐忽现。
莫擎苍面色无情的静立在沙发登前,冷眸幽深暗沉的锁着上面将被子抱成一团熟睡的白可卿。
她睡的很沉,可似乎又睡得很不舒服。
这个女人经常做噩梦,他也见过多次。可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会恐怖得经常性的使她冷汗直流,如此不安稳。
看着她扭曲的面颊,心里不禁泛起涩然。
他清楚自己绝不能对她再有怜惜之情,可是,鬼斧神差的,他蹲了下去不受控的抬起手想要去擦掉她眼角的泪珠。
指尖还未触到,女人动了,嘴里开始叫喊起来“莫擎苍,你是混蛋,我恨你,我恨你,你走开走开,别碰我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