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黄桃桃，她早习惯了。

说来好笑。三个女人竟然真的可以视厚脸皮为无物。

嗯！这么臭味相投，她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这时候，文明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继续写下一首，并撕了下来。三个女孩子的视线就好像是被它给粘住了，一副完全挪不开的样子，其中廖辽的眼睛瞪得最大、最圆。

求歌的痛苦之旅，没想到就这么终结了。

“看看这首？”文明把歌递给了她。

廖辽接过来，看见那一行行的曲谱和歌词的最上方写着——《干杯，朋友》。

“这回够了吧？”文明笑着问。

一次拿下五首歌，这还有什么脸说不够？

虽然应该承认，在约歌要歌这件事上，廖辽的脸皮绝对不算薄，但这会子，她也张不开嘴了——事实上，这时候她内心未尝没有再厚脸皮一点儿，然后再多要几首下来的想法。

好吧……那都是冲动！

她在心里安抚着自己：“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他的歌，我是一定会拿光的。第一次可不能太过分了。”

然后，她把五张歌又挨个儿翻看一遍，每多看一遍，便多喜欢一分。看完了，她紧紧地把它们捏在手里，点点头，“这回够了！”

文明就笑起来，“那你们聊。我还有事，就上去了。”

“哦！”，廖辽沉浸在兴奋的情绪中，手中有了歌，她整个人一下子光彩照人了起来，当即便道：“那你继续忙你的！呃，其实我还挺想接着听你唱歌的，你唱歌很好听，不过……”她晃了晃手里的几张纸，说：“你知道，手里捏着这么好的歌，我实在是忍不了，所以，改天吧！我得先回去好好看看这几首，先过过瘾再说！”

文明笑着点了点头，“那好。那我就不陪着你们了！”

廖辽点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被黄桃桃给一把拉住了。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助理，可怜小助理又不能不说、又不敢大声说，只好压低了声音，咕咕哝哝地提醒，“钱……姐，你还没说价钱呢！”

“啊！对！”廖辽一拍脑门，转过身来，看着文明，说：“你看我兴奋的……那个，你看这五首歌，多少钱合适？”

文明笑笑，说：“算了，送你的。”

廖辽闻言眼一瞪，“那怎么行！邀歌给钱，这规矩我可不能坏了。再说了，这买歌钱是公司的。我没必要替公司省。”

她非要给钱，文明也没必要非要拒绝，更何说他现在确实很穷。“好吧！听你的。”

她想了想，眼睛转了几转，说：“这样吧，我们老板批给我这张专辑的制作经费是一共八十万，我们的计划就是十首歌，所以……给你一半，行不行？”

黄桃桃闻言傻了，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怯怯地看着廖辽，叫了声，“姐……”

廖辽过去这大半年对外收歌都是什么价，她可是门儿清的，八万块一首歌，那可是名家级别的价钱！要真按这个价买上五首歌，还是一个连新人都算不上的圈外人、一个高中生的歌，黄文娟觉得她俩回去之后就得让制作人赵姐给凌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