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文明拍了拍其中一条黑毛大狗的头,它立即仿佛听懂人话一般,带着几条同伴回到了犬舍当中,半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马员一心想着救出自家啪啪啪的**,文明只是满足他罢了。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只听雷德吐温的话么?”
马员伸入怀中的手又拿了出来,他准备的迷药,看上去是用不上马。
“我说过我是养过狗的爱狗人士!”
文明随口敷衍着,地狱三头犬就没必要说了。
马员也没有多问,带着文明他们来到了教堂一侧,从窗户里灵巧地翻了进去。
每当信徒进入与外出的时候都是这个教堂防御最弱的时候。当文明解决了狗,这个教堂对拥有一定身手的人来说,可谓是不设防的。
简直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不过进了教堂从上往下看,文明倒是明白为什么马员的人一进来便会被抓了。
尼玛!一屋子,全是歪果仁。
在这全是歪果仁的地方,你竟然派中国人进来,你这作死,也不要作的这么明显好吗?
面对一屋子的歪果仁,文明他们显然不可能下去,只能挑选没人的地方走。
不然,如果事先知道全是歪果仁,来之前,至少也要美美发,戴戴美瞳吧。
哪像现在,他们还得避着人走。
走过一条走廊之后,一些隐约的声音就传入文明、马员与楚洁的耳朵。
心理都已经成年的他们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女性,马员不由有些面红耳赤。
“哦?这就是‘邪教仪式’么?”
文明挑开一层窗帘,透过窗户,可以见到一地的凌乱衣服,以及鞭子,男女的惨叫等等,凌虐中混杂着银气,的确有着一种奇异的魅力。
怪不得西方文化中多有无遮大会什么的。
啪啪啪从来都是一些宗教的仪势。而且现代人所用的啪啪啪姿势有一些就是宗教人士搞出来的,比如传教士式,就是传说由传教士啪啪啪的。
只是文明眉头一皱,微微摇了摇头:“这是用了大-麻?果然是歪果仁!开轰趴就免不了大-麻吗?”
“怎么样?有没有你的队员?”
银乱成这个样子,自然不好叫楚洁找,只能是文明与马员找了。
“没……没有!”
马员声音有着干涩,要在这满场肉虫中找到特定的人,实在有些困难。
虽然他的队员是黑头发的中国人,可是这儿不仅有白皮,黑酋长们也不少。
只不过这帮黑酋长并非是来自非洲的正宗黑酋长,正宗黑酋长不说有没有这个财力与科技送人去移民,就是有,他们也是不乐意的。
那可是他们的子民,送出去,万一不听自己的,独立了咋办?
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来的。多少黑酋长出了非洲,不是立即改了国籍,改了生存习惯。
所以这帮黑酋长是白皮国的黑酋长,几代杂交之下,已经黑的不明显。
甚至把一个常年在外工作的黄种人跟他们比黑,还真不好说哪个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