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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作了？”清风道长一听，忙把手里的药材医书放下，走了过来：“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东陵湛配合的挽起了袖子，任由清风道长给他诊脉。

“没有啊，你体内气息绵长，元气很足，蛊虫没有躁动的迹象啊，根本不像发作的情况。”清风道长边把脉边嘟囔道：“莫不是我医术退步了？还是你们在诓我？”

“冤枉啊，道长，就是再如何，我也不敢拿我家爷的性命开玩笑的！”洛子桑忙道，“是真的，我们经过一个村落，亏得当时有个小姑娘帮了把，然后我家爷发作的蛊毒就被压制住了。”

清风道长皱眉，“不对啊……”

“的确如子桑所言，我本只是来寻你拿丹药的，体内的蛊虫只每月发作两次，但而今还不到十五，却突然在行车路上蛊虫躁乱，甚是怪异。”东陵湛顿了顿，似是想起了那个遇到的美丽少女，又添了句：“我遇到了个女子，初次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每次只要靠近她，我体内的燥热难耐，蛊虫也有苏醒的迹象，甚至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于她。”

“你这是思春么？”清风道长凉凉地道。

“道长，”东陵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冷冽，“我说的是实话。”

“好好好，那随后呢？”清风道长也不想惹恼了他，寻了个座位坐下，摆了摆手，让他继续。

“今天再次遇到她，我一贴近她，原本体内作乱的蛊虫突然就停止了动静。”东陵湛略过了他燥热难耐下，顺从本能的强吻了慕青玖的事，只简短地陈述道。

“你是怀疑……”清风道长正了正脸色，眸色严肃道：“她体内有母蛊？”

“我还不确定。我当初救过她一次，但那次体内的蛊虫没有任何动静，但后面两次遇见她，我体内的蛊虫就隐隐有动静，而且动静越来越大。”东陵湛也坐在了清风道长对面，修长的手指搭在桌案上，轻轻缓缓地以指关节敲着。

这是他一贯思考的姿势。

“当初师兄就提过，你体内的蛊是无妄毒蛊的子蛊，此蛊极为霸道孤绝，目前暂无解法，只能以药物压制了它休眠，除去特定的初一十五，唯有母蛊能够唤醒了它！”清风道长脸色微沉，“而且，你方才说第一次蛊虫没有反应，那为何随后却有反应？”

“未知。”

“会不会她跟先前你救的不是同一个人？”清风道长提出猜疑，“你可有调查于她？要知道，秦城地处边境，来往也有他国贸易之人，最是龙蛇混杂。”

“不，是同一个人。而且，她应该是自小居住在那的，村里的人都是看着她长大的，不会有什么身份上的疑点。”东陵湛摇了摇头，“而且，他们的手再长，也不会把个人安排在偏僻的村落。”

“那该是为何？”清风道长一摊手，“我可是个老头子了，你要是让我制药，倒是还行，你让我猜这些，我可是没这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