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白一怔:“为什么以为在下觉得奇怪”
“他们为什么在城外巡逻而不再城内”
“是啊的确有些奇怪”
“因为雪都之中住着上千万人却是家家户户都是夜不闭户日不锁门就算是一文钱丢了也会回到你的手里來”
公冶白大奇:“难道有什么雪怪守护着”
那人笑了说道:“并不是有雪怪守护雪都而是这里的人沒有一个小偷不像你们中原人不是耍阴谋诡计就是偷偷『摸』『摸』的危险雪都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就算是一根针也不会拿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羡慕这里数千年來沒有一家人吵过架沒有一个人丢过东西沒有一个人犯过罪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善良和蔼你说说这样一个国家会需要城内有士兵吗他们之所以在城外巡逻是为了寻找怕晕倒在城外的人刚才啊他们说的是西雪国的语言说的是你从哪里來之类的话只是你不会说西雪国的语言他们盘问你而已”
公冶白这才明白对于这样一个美好的国都公冶白心中有一种想要留下來居住的感觉只是就是太冷了
进了城公冶白这才真的惊奇不已
街道上的商店沒有店主买东西的人买了东西按照价格将钱银放在货摊上大街上也是冰雕成的这里沒有马车也沒有牛车有的只是那种很小的雪车是雪马拉着的那种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每个人都很友好见面之间就算互不认识也要行礼问好每个人都穿着都是漂亮的朴素的大方的
年轻的男子高大英俊年轻的姑娘高挑美貌如花如玉
公冶白不禁看得呆了暗暗咂舌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一定认为我在梦中”
公冶白和那人走过的地方遇到人他们都是微笑着行礼问好并不是因为带领公冶白进去的那个人是什么职务而是每个人都如此沒有贵客的尊贵沒有领导者的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从他们的脸上就看得出來
更让公冶白诧异的还是店铺沒有老板顾客买了东西按照牌子上的价格自觉付了钱拿着货物走人的那种自然而然
这样一个绝妙的世界公冶白就算是亲眼所见还是以为身在梦中不真实
这个时候有一辆双人座的雪车跑到跟前雪车上的车夫向两个人行礼说了几句话那人和公冶白上了车顺着街道往东边而去黑鹰龙雕跟在雪车后面见到黑鹰龙雕的人们并沒有表现出吃惊或者看稀奇的那种无知神态他们都是温和的微笑就连对待这个畜生也是一样的友好
沿着街道走了好远突然转上有行了几条街到了一个宅子门前
这座宅子很有气魄但却是冰雕的其实这里的每一个建筑都是冰雕的而且建筑的规模都差不多大小沒有显出贫与富的差距
下了车那人朝车夫行了一个礼付了钱车夫又行了礼驾驭着雪车而去那人一直微笑着看着雪车走远这才对公冶白道:“请进”
果然这座宅子沒有门不但如此街道上每一家每一户都沒有门只是这进去的门是通过一个玄关这才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就十分暖和
公冶白很奇怪在这个冰雕而成的屋子里竟然感觉到就像是春天一样暖和
冰雕的卧室冰雕的桌椅冰雕的碗筷冰雕的床榻唯一不同的就是床榻上有『毛』皮被褥还有『毛』皮衣服等等
这家的女主人是一位十分漂亮的西雪国人约有二十來岁的样子高挑丰满蓝眼睛很亮她会说不太纯熟的中原话对公冶白的到來十分友好
他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六七岁名叫“瓦伊”
这个男人叫伊胡女人叫瓦娜
西雪国的孩子都是跟母亲姓
伊胡很豪爽将一间大卧室让给了公冶白给他最好的皮『毛』被褥
晚间公冶白和伊胡在他家里喝酒伊胡邀请了周围男女老幼一大群人在他的家里做客好酒好肉还有马『奶』
公冶白对于马『奶』不习惯但是看着他们都十分热情他也就不含糊和他们大杯饮酒大块吃肉
然后大家一起拉着手跳起舞來西雪国的舞蹈很优美男人和女人唱歌都很好听就像是天籁之音
伊胡家有乐器每个人都会乐器有几个人敲打乐器于是大家在欢声笑语中翩翩起舞一直到很晚
晚间的西雪国是沒有熄灯的说法的因为屋子里就镶嵌着夜明珠夜明珠的光芒很柔和
人躺在床上不觉得寒冷而且很舒服公冶白躺下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伊胡带领着公冶白四处游『荡』观看一天下來公冶白可谓是大饱眼福
晚上伊胡的邻居大摆宴席大家又在他家做客
这样过了好几天每一天都有人來请到他家去做客每一家的客人都很多每天晚上西雪国的居民们都在进行各种表演每个人都会表演一个绝活每个表演者都很心灵手巧只看得公冶白乐不思蜀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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