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已经窘迫到不行,名楚才抿了抿薄唇,放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在跟她计较什么,这种事,换了从前他是绝不会在乎的。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也绝不会引起他心中一点波澜,今日,他是怎么了?
闲闲看了她一眼,他转身往院外走去:“教你练剑可以,得要等你伤好了再说。”
她伤的是右臂,臂上有伤会影响她学剑的进度,他要么不教,要教,就得要教得出『色』。
刚才她的窘迫莫名愉悦了他的心情,看在这点上,教她练剑也沒什么。
若璇怔愣了半天才忽然反应过來,她眉眼一亮,喜悦盈满心间,忙向他追了过去:
“那说好了,等我好了,你就开始教我练剑。”
名楚回眸看她,薄唇微动:“被我的剑气所伤,哪有这么快能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若璇的小脸又顿时纠结了起來。
真的好疼呢!这一剑划得虽然不算太深,但也绝对不浅。
分明离他那么远却还是被他的剑气伤到,这样的剑法,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厉害。
虽然手臂上一直传來火辣辣的痛意,可心里却还是高兴的,幻想着将來自己学好这套剑法后,就可以走遍天下。
什么采花贼大盗之类的,遇到她也只有倒霉的份,只是这么想着,心里便忍不住狠狠兴奋了起來。
兴奋过了度,沒发现前方的名楚已经停了下來,一个不慎,她又重重撞上了他的背。
他看起來那么斯文,温润得像块光洁的美玉一般,沒想到身上到处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和皇甫烨一样,只是随意撞了一下,又撞得她鼻子一阵酸楚。
还好被撞到的不是受伤的胳膊。
她『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退了两步,抬头看他:“你干嘛忽然停下來?”[]暴君,轻点爱67
“忘了给你拿『药』。”他丢下这句,转身往主屋走回,身后,磁『性』的声音随着清风飘向她的耳际:“你在这里等我,别走开。”
若璇依然『揉』着鼻尖,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想着他刚才在树下舞剑的英姿,心里依然兴奋着。
别说把他整套剑法学下來,哪怕只是学到他五成的功力,她相信自己也可以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好些日子了。
却不知道一年之内,她能学到多少。
这么想着,心头又不免泛过一丝酸楚,她怎么就琢磨起自己的将來了?她现在要做的不是要努力找出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待了好几天,居然开始有点习惯这个年代的生活。
可不管能不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在她找到回去的办法之前,总该好好保护自己,若是丢了『性』命,那就真的什么将來都沒有了。
还沒想多久,名楚已经拿好『药』向她走來。
來到她跟前后,他依然伸出长臂习惯『性』地往她的纤腰搂去:“走吧,我送你回慕候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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