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懂得了去怜惜这一块宝玉。
“我……”若璇动了动唇,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却又不敢挣脱他的长指。
她深吸了一口气,恳求道:“你能不能别让人去拆我的轻歌苑?”
“轻歌苑?”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从來沒听说过?
仿佛才想起來这是自己临时起的名字,牌匾还在赶制中还沒來得及挂上去,她眨了眨眼眸才道:“是我寝房的名字,新起的。”
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又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人去拆我的寝房?”
幕寒微微一怔,垂眼看她。
沒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居然让她记了那么久,甚至整夜里睡不好,翻來覆去低语着“不要,不要……”,他还以为自己对她的压迫有点过,让她在梦中都害怕起來。
他眸光闪了闪,盯着她,笑意浅浅:“不拆也可以,但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许独自一人回寝房休息。”
他其实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只是当时气她沒有在慕侯苑等他。
他的女人,就该在院里等着他回來宠幸她。
迎着他清亮中带着一丝不明笑意的视线,她抿了抿唇,“那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我?”
她已经知道了,昨夜他那么生气,原來是因为她沒有在慕侯苑等她,而是一人独自回寝房休息。[]暴君,轻点爱89
这种事他交代好就是了,用得着气成那样吗?还说让人把她的寝房给拆了,害得她整夜都睡不好,恶梦连连。
幕寒的手拉着她,把她拉向自己。
什么时候需要她,这种事他也说不好。
他忽然动了动唇低语道:“最近都是需要你的吧。”
分明他自己都是不确定的语气,可是他这样说,她也明了,最近都留在慕侯苑等他便是了,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了她。
“睡觉。”他又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搂着她的腰,闭上眼,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若璇也不再说什么,反正他答应了不再让人去拆她的寝房,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一整夜睡不好,其实她也困倦得很,只要他答应不去拆她的寝房,那便什么事都沒有。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抱上他结实的腰,闭上眼不再说话。
但是一想到梦里的一切,一双眼眸又不自觉睁开。
直到她在他怀里变换第n个姿势的时候,慕寒终于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眸:“女人,不睡觉是不是想要做事?”
“做……事?”
还沒反应过來,两条腿已经被挑开。
若璇吓得墓地睁大一双眼眸,声音颤抖了起來:“不……不是想做事,不想……啊!慕寒,慕寒你说过……会有……前……戏……嗯……”
粗鲁的男人又忘了,明明说好的,以后每次做都会有前.戏。
“嗯……”
『裸』.睡就是有这好处,什么时候想要做事都方便得很。
身上的男人已经以他惯有的强悍气势做起事來。
若璇紧咬着下唇,依然忍不住低声哼哼:“嗯……嗯嗯……”
混蛋,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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