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拳手不老实,不听话,自大,没用,这种人,就交给力王,因为在别的场,他有可能放黑马,万一胜了,老板们不好下台,可是有力王郭健德在,那就不成问题。和郭健德交手,必死无疑。可说到底,这个郭健德,他打得什么拳,使得什么功夫,到现在为止,居然都没人知道。
人们只知道,郭健德出手,号称男版童姥,都属于那种,杀人用一招的狠角『色』。
“算了……”东王大岛由利加道:“我累了,先去睡一会儿,明天训练,你们来不来?”
“来!”他们一口应了,那个来打拳的小子,可能也会用到训练场。
赌船空间虽大,但也没理由老是一个个的建训练场,训练场,只有一个。
如果刘郁要训练,他一出现,必可被人认出来。
好在刘郁没有出来,他在炼气,这就是外门功夫汉,和内家拳高手的区别。
外门的功夫高手,和人动手,往往要先训练一下,把身体的气血调足了。
但内家拳,却是把气力补足,让身体充盈,而非是让身体气血奔行。
……
“哇……”说话的是袁显,他小子少见多怪,看到这赌船,有点小惊讶。
“少见多怪!”李星雄笑道:“知道么?就我打听的,这船,每年,给赌王赚入二三十亿呢!”
谭兆龙也为这个数字动容:“二三十亿?这么多钱?”
袁显道:“那何赌王不是……一年吗?”
李星雄点头道:“不错,一年,而且,何赌王有两条船,每年,光是赌船的收入,就达五十亿以上。这还没算何赌王在澳门的那些赌场,如果算上,他的钱就更多了!当然,真正的大头,还是他的这两艘赌船,因为在这里,是不限额的,有时,赌客们发疯,多少钱都敢往外掏!这里其实不亚于拉斯维加斯!”
谭兆龙道:“那感情,我们几个也凑凑钱,搞这么一个?怎么样?”
“那不可能!”说话的是从后面上来的高扬。
高明夏在她的身后,他在部队里打混,对人情是故,不是很好,还及不上高扬。
高扬看上去冷,但她说话,却『插』得上,并且和李星雄众人都可以说到一块儿去。
毕竟,她在国安,那里有很强的情报工作能力,对何鸿生的一切,她已经背得不少。
就听她道:“一年二三十亿,说起来多,其实,也多不到哪儿去,你们不要看这艘船漂亮,但却要知道,这样的一艘船,想要开动它,得要多少钱!开动它,需要的油料,电费,又将是多少,雇这些开船的,服务的,又得花去多少!还有啊!这条船,不可能年年都在海上,正常,是一年出海,一年保养,如果这船连续三年,你就不可能看到此船的奢华,而会看到时间在船上的痕迹!几方面的折损算下来,何鸿生一年赚的钱,有三分之二,到五分之四,是有可能投在这船上的。它就像车一样,很多家庭,买得起车,却未必用得起车!”
也是,这种豪华游轮,建造它,固然花钱多,可能会要上亿的美刀。
但保养,运驶这条船,花得钱还要更多。这么算,一年,最起码,有十亿,得花在这船上。舍此之外,运营这条船,又得花很多钱。方方面面,何鸿生一年,从这两艘船身上,也就赚个十来亿。并不是很多。
高明夏这时打开了手机电话。
“喂,钱建国吗?”
钱建国跑出来了,一看,忙小步上前,道:“高公子……”
“别『乱』叫!”高明夏不是高明华,对这套称呼不感兴趣。
四大公子中李星雄、谭兆龙、袁显都不约而同的皱眉。
高公子,唉!高明华高公子多好的一个人,多么风趣,多么幽默,多么……那啥的。
怎么这个高家的二公子,高明夏,就这么的沉,这么的闷呢?
连他身边那个冷如冰霜的高扬,都比他要健谈。
偏偏……高扬是那种工作的人,如果和高扬深入谈下去,只怕自己头发胡子小辫啥的,全给那女人捏在手里了,对高扬,得要敬而远之。他们再好『色』,哪敢对高扬有表态。
钱建国从善入流,道:“好好好,那个,我给几位,安排房间?”
李星雄道:“别说那些虚的,那个打死我们兄弟的人呢?叫出来,让我们见见!”
谭兆龙道:“就是,我们哥几个,号称四大公子,虽不说是美名,但当年也是一番的兄弟情,现在好兄弟被打死了,我们不服!人呢?叫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是怎样的高手!”
袁显道:“别这孙子不敢出来见人吧!”
钱建国道:“唉!这话怎么说的……那个……高……”
高扬接道:“团长。”
钱建国立刻道:“高团长,你给说句话呀?”
高明夏直白的道:“老钱,我把钱带来了,你给把手续办下,房间安排下,我们要立刻休息!”
李星雄叹气道:“这也太无聊了,你看这里,这么多美女,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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