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编了,”李凤娘叹了口气,看着那个娇滴滴的宫女,说道:“你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长得真是漂亮,我见忧怜。不过你做错了事儿,一个宫女应该有宫女的本份,官家关心的是天下的大事,你怎么能媚『惑』后宫呢?来人!”
随着李凤娘的一声吩咐,她那两个亲信的太监,一左一右出现在她身后,李凤娘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宫女,冷冷地说道:“拖到门口,打死!”
“皇后,手下留情啊!”赵惇忍不住开口求助,而那个宫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死死地抱住赵惇的小腿,一个劲地呼喊道:“官家救命啊!官家救命啊!”
李凤娘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太监,那两个太监知道李凤娘已经动了真怒,如果不听从她的吩咐的话,自己也很可能像那个宫女一样被拖在地上被活活打死。
当即狠下心肠,两个太监走过去,对赵惇施礼道:“官家,得罪了。”然后一左一右拖住那个宫女,把她一直拖到御书房的门外,按在地上,一名太监正要去找棍子。李凤娘已经扭过头来吩咐道:“不用找棍子,就用拳头打死她。”
那个宫女拼命的哭喊,拼命地挣扎,但是在那个太监的毒打之下,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得无力。不知道打了多久,拳头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去,那个宫女的惨叫声,哭痛声也渐渐平静了下去。
李凤娘只是淡淡地吩咐道:“把她的尸体抬到后宫去,一把火给烧了。”随手亲自关上房门。
李凤娘走到赵惇的身边,看着这位大宋的皇帝,轻声说道:“官家,以后你还是多关心一下国家大事吧!”
赵惇神『色』慌张地点了点头说:“朕知道,知道。”
“本宫这么晚来找官家,是有事情要和官家商议,之前本宫不是跟官家说过,为了表彰小舞在朱熹那件案子里的贡献,本宫要让她自己选择夫婿吗,现在她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就是皇城司指挥使史定波的弟弟,史定澜。本宫想请官家拟一道旨议,把小舞赐婚给史定澜。”
赵惇连连点头:“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嘛,皇后娘娘要是觉得合适的话,直接去跟龙图阁说不就行了。”
李皇后摇了摇头:“这可不行,官家你要知道,太上皇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们女人干预朝政,若是本宫直接去找龙图阁的话,回过头来,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禀告给太上皇,说不定我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就坐不了多长了。”
赵惇是个天生的怕老婆的人,听皇后这么一说,也有道理,便安慰道:“其实给一个女子赐婚,也算不上是什么朝政的事情。只不过你一个『妇』道人家,要你和龙图阁打交道,实再是有些为难了你。也好,朕现在就拟一道旨议,明天早朝以后就让人去宣读圣旨,皇后娘娘,你看可好?”
李凤娘点了点头,说:“不过宣读圣旨的人选,我已经有了。”
赵惇问道:“谁?”
李凤娘轻声说道:“皇城司,史定波。”
赵惇虽然怕老婆,但绝对不笨,一听李凤娘的意思就觉得有些不对,便低声问道:“为什么是史定波?”
李凤娘笑了笑:“如果小舞姑娘不反对的话,史定波作为兄长,明天就可以带着聘礼去宣读圣旨了。”
一大清早,韩风还在被窝里打盹的时候,小舞就抱着一个铜盆,里面放满了热气腾腾的开水,走进了韩风的房间,服侍他沐浴更衣。
韩风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把手伸到开水里,却被烫得叫了一声,伸手抓住自己的耳垂,小舞笑呵呵地说道:“韩大哥,我正要告诉你,这些水都是刚刚烧开的,烫得很,没想到你这么心急,手可别烫坏了啊!”
韩风摇了摇头,只管抓住自己的耳垂,小舞看韩风的动作有趣,便问道:“难道被烫了之后,抓住耳垂就有用吗?”
韩风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但是从小到大,每次被开水烫到的时候,都会这么的抓住耳垂,也许有点儿用吧!”
小舞笑了笑,轻声说:“那你别着急,等我把这铜盆里兑上些凉水。”
说着便要伸手去端那个铜盆,只是刚刚走进来的时候,铜盆里刚刚倒上热水,一路走来还不觉得怎么烫,如今铜盆在屋里放了一会,盆都差不多跟那些开水是同一个温度了。小舞的手刚刚碰上去,就被烫得立刻缩了回来。
韩风躺在床上哈哈大笑,“快抓住自己的耳垂,小舞正在对着自己被烫得发红的手指吹气,一听韩风这么一说,立刻调皮地跳了过去,伸手去捏韩风的耳垂。
两人正在嬉闹,突然间听到门外传来无法的声音,无法显得有些不胜其烦,懒洋洋地说道:“韩大人,快出来吧,圣旨又来了。”
“哪儿来的那么多圣旨。”韩风忿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胡『乱』洗了把脸。韩风就带着众人一路到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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