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老督军给骂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原先的神气劲到了现在可是消失地无影无踪,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让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上司给骂的狗血淋头。这样也不行,毕竟是上司,也不好发脾气,为了这一官半职他是点头哈腰连连道歉。
“算了,我看道歉就免了,你那贪污的死人钱我也不再追究!”
看来埃提乌斯是发完了脾气,现在的心情好了不少,大手一挥,老督军米底乌斯暗暗松了口气,可能这个时候他是在心想着埃提乌斯算是饶过了自己吧。可是那凝重的面色来看,其实事情被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埃提乌斯还没有把话说完。
“那么你来了,正好填补我今天主攻位置上的空缺。”
“阁下,您的意思是让我把现在所剩下的五个方阵都安排到第一线攻城队列吗?”看样子是到了说正事的时候。
“没错。”
埃提乌斯点了点头。
“该死的!”
安德鲁听到这里气得手心紧攥,咬牙切齿地瞪着老督军米底乌斯。
“怎么了?”我问道。
安德鲁听后对我小声解释道:“你没看见这是官官相护吗?那个米底乌斯只要把我们安排到战场上就没有他什么事了,那么接下来。”
“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去浪费敌人的弓箭了是吗?”我说道。
“对,你说的没错,卢迦。”安德鲁挤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来,可是我知道他此时的心里并不开心。可是我们只能站在这里,就像是一个个完全无法自理的棋子,而我们面前的则是持棋子布局的人,我们任其摆布,甚至是将自己的生命都交到埃提乌斯的手中,不知道他是选择保留,还是选择挥霍。
“时候不早了,我的前线部队都已经等着急了,米底乌斯先生。”
埃提乌斯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红色披风,转身走去,老督军米底乌斯赶紧回过头来冲我们招手,那随从的督军骑兵会意,策马指使着我们跟着埃提乌斯的步伐前进。棋子就是棋子,既然选择了,就怎么样都逃脱不了持棋者的双手,迈开步子跟随着前进,都没有给予我们任何的休息时间,穿过这建的跟堡垒一样的军营,里面的帐篷排列的整整齐齐,可是一路上看不到有多少士兵,大概都在战场上等着我们吧。
“惨了,惨了。”
安德鲁说着,还不忘深情的看上一眼自己手里的军旗,对我说道:“如果我们现在不赶快告诉真相,那么我们这一去可是生还的几率几乎渺茫。”
九死一生,到底是什么样的战斗能称得上九死一生呢?满怀着疑问,前方的士兵已经打开了军营的另一面大门,门前听着一架装饰华丽的马车。埃提乌斯在卫队的护送下登上马车,回头扫了我们一眼,幸运地把目光落在安德鲁手里的盖米纳军团的军旗上,可能对于这军旗,他是再熟悉不过的吧,因为这可是他麾下的军团,并且刚刚覆灭。这么幸运地一眼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转头坐下,马车缓缓开动,光是步行的我都已经看到了前方那乌黑的硝烟正飘荡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