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香走过来,帮他脱着衣服说:“这些事啊,说来话长,都是文革时期造的孽,等会我们洗完澡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在文乐进了卫生间后,她很快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也走进了卫生间。见到文乐不解地投来疑问,她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啊!我这是遵照亲家母的交待,来帮你洗澡。我的身体又不是没让你摸过,有什么感到好奇怪啊?”
文乐见她说完脸就红了,也就忍住没逗她,心里却想,白玉香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个正经的人,今天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想到黑亮和洁白曾交待过的话,说承琴与她老公会有一腿的事。见到她现在主动服侍自己,双方这样相处一室,算是袒裎相见了,到时真让她知道女儿的事,也好以此说服她,便任她帮助自己洗澡了。
可是,白玉香在帮文乐洗澡时,心里是即激动,又紧张。在发现文乐下身是不毛之地的时候,她是好奇地抓住文乐的白龙枪,摸捏玩撸地看了又看,“哧哧”地笑着说:“我说亲家公啊,你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嘛。嘻嘻!”
文乐被她这么一笑,有些羞涩地抽了她的屁股一下,让白玉香是抓住时机,扑到他身上就跟他撒上了娇。最后,俩人是你摸我捏,也分不清谁帮谁洗完了澡。
当俩人一起亲密地坐在沙发上喝茶时,白玉香听到文乐再次提起自己家的事,便一五一十地从头说起这段往事来:白玉香的外公,也是她的亲生父亲,名叫白江,曾是当地军分区司令,一九五五年被军委授于上校军衔,是副师职高干。一九六五年因与前妻性格不合,经组织批准离婚,他的前妻没有给他生下孩子,也是他们离婚的原因之一。一九六六年初,白江认识了我外婆,通过组织上出面介绍,俩人结为夫妻。
我外婆婆当时年仅16岁,比白江小三十岁,是一名部队文工团员,到这里来慰问演出歌剧《白毛女》。没想到与白江是一见钟情,俩人结婚后,我外婆就从文工团调到军分区工作。谁知,到了69年底,白江因为在省军区开会时,对当时“怀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口号,提出了几点看法,被认为是军中走资派,给关押了起来。幸好,白江的警卫员机敏,写了一张纸条交给驾驶员,让他先回去报信。结果,让去抓我外婆的人扑了个空。
其实,当时下命令抓白江的人,是省军区副司令,他曾经一直在追求我外婆,没想到被白江给抱进了洞房。他由此对我外婆是因爱生恨,想借此机会整倒白江,再*迫他的老婆跟他离婚。没想到这一切被白江的警卫员李世勋,在无意之中,发觉了这个阴谋,提前给我外婆报了信,让她逃进了山里,躲在了李世勋家中。
半年后,白江的警卫员李世勋,因为受到白江的牵连,被迫脱下军装,提前退伍回到了家里。所以,这才发生了一段让人难以启齿的往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