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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悠悠只认真的帮着男人把脉,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那异样的神色。
“你服那药多久了?”顾悠悠问。
“有十一年了吧。”男人说。
顾悠悠露出些诧异之色,十一年,这时间跟小顾悠悠开始喝药的时间差不多。
她沉下心来认真把脉,初步判断,这男人身上的寒毒还不及当年的顾悠悠身上重呢。
当然,这也许跟体质有关。小女孩儿的身子本就弱,小顾悠悠从那么小就开始喝那药,自然是身子被糟蹋得不成样,现在顾悠悠这身子都快十九了,还没来月事。
放开男人的手腕,顾悠悠转身进了另一间屋子,是一间书房。
她点燃一盏油灯,铺开厚厚的黄纸,研了墨,拿起一枝新买的毛笔开始书写。
字迹苍劲有力,一气呵成,很快一张药方就开出来了。
她晾了晾墨迹,对男人道:“这个药方你拿着,一副分三次喝,每七天一次,连续喝四贴,这药方我自己也喝,效果还不错。”
男人接过药方,看到这方子上的字迹同样的无比震惊。
他深深看了顾悠悠一眼,才把药方收起来。道:“多谢你,我叫靳义,字子渊,你可以叫我靳子渊。”
说完,男人转身就走了,这次再没回来。
顾悠悠愣在当场,眼中惊诧之色不下于那刚离开的男人。
靳子渊,靳子矜?
子渊是字,那么子衿是不是也是字?
古代人稍讲究些的,都会有名有字。靳子渊,靳子矜,难道会是巧合吗?
呵……
搞了半天,人家才是一家人,她就像个傻子似的被人家当陀螺抽得团团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