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进去,直奔所长办公室,豪华实木门是关上的。我抬起脚猛踹两下,真的踹开了。
冲进去,那大沙发上,严清兰已经被剥得不剩下一丝,仰倒着,一身雪白,线条相当霸道迷人,可额头和脸上在流血。地上是啤酒瓶子的碎渣。不是骆明浑把她残忍的打伤了,老子不姓夏。
骆明辉也是光了,妈的,行动速度真快。他本来是扑在严清兰身上的,但闻声还是回头了,一见是我,马上对我咆哮着:“滚滚滚~~~滚出去!!!”
话音未落,他歪歪倒倒的朝我扑了过来。
那时候我他妈才不管那么多,话都不说,上去闷声就给他两拳,打倒在地,一脚轰裆,痛得他像杀猪般凄嚎,声音很刺耳,我干脆一掌切脑后侧,把他搞晕了省事。
回头一看,严清兰身上什么也没有,地上只有她的鞋子。那边落地窗开着,窗帘下还有她的凶罩,鱼缸里五彩的鱼群还无忧无虑的游着。
老子真是服了骆明辉这混蛋了,居然把衣物给严清兰扔到窗外,应该是飘到外面大街上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严清兰的额头上血流如注,脸上也被啤酒瓶子渣划伤了,昏迷不醒,情况有些紧急。
我马上脱了自己的黑色大T恤给严清兰穿上,然后又脱了黑短裤给她先套上,接着抱起她奔下楼,叫楼下的保安马上报警,并且到三合律师事务所维持现场。
我则开着车把严清兰送到了就近的医院,甩了三万块钱就要走。医院还是拉着我,问了病人的姓名、单位和我的姓名。
我开车急速回赶,一边看了看那报告,做得非常详细,并且备注了如有必要,可以提请人民法院进行民事诉讼赔偿。我看了一下金额,共计207万。在那时候看来,已经是相当数额了。
这么一折腾下来,时间都差不多了。我直接开车到了省人民医院门口,停下来,只见唐七和刘宇奇他们都背着包,就在门口里面等我。他们看到我那副打扮,只有内裤和腰上的龙牙,都惊呆了。
唐七看到我手里拿的报告上有血迹,有些疑惑,说冬哥你去了那么久,这血又怎么回事啊,跟人干架了吗,连衣服裤子都没了。
我只能一边走一边给他们讲了事情,听得他们个个都怒火连天,恨不得马上过去再揍骆明辉一顿。
说话间,到了病房那边,程秀、钟远和程老妈情况还好,都在安然入睡。钟家夫妇在那里陪着床。我还是让钟老妈打车去了那边医院,准备照顾一下抢救后的严清兰。
随后,又到重症监护室外看了阿丹。阿丹是个孤儿来着,十七岁,14岁前是跟一个老光棍。14岁时,光棍死了,他就独立了,洗盘子洗碗打工挣钱上学,也确实不容易,可谁知现在生死未卜呢?
看到阿丹那深度昏迷的样子,大家心里难过、愤怒,更能激发出斗志。唐七声音低沉起来,说了句阿丹我的兄弟,七哥替你报仇去!
然而后,我们赶往锦江公园,路相对有点远,不过时间也刚好是来得及。
到达公园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些安静了。凉风习习,还有一些夜游的情侣一对对。我们很容易就打听到了锦江公园那头的“飞翔时代旱冰场”的位置,然后赶过去。
到了那里,原来是地下旱冰场,还在开放,劲爆的音乐声中夹杂着一些女子的惊叫。
我看看时间,晚11点55分,差不多。当时,我只是提着包,包里有榔头,腰上龙牙,只穿一条黑内裤;唐七和刘宇奇他们背着包,包里是标配。
当然,唐七还扛着那根1米5的大球棒。我们一个个冷着脸,心里揣着怒火,沿着长长的地下通道石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