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北斗大夫的话,再结合刚才到的‘人’,我直接四脚朝天倒在了床上,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南夕大夫的办公室,接受心理治疗了。
“我听说了,你寄宿在毛利侦探家,平常肯定听过,或见过那么些个古怪的事,难道你不怕吗?”
“以前不怕,现在怕了,因为亲眼见到了。”我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以前毛利侦探办案的时候,你信有那个东西吗?”
“以前不信,现在信了,因为亲眼见到了。”我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小朋友,你知道吗?医院是最唯物主义的地方,不可能有这个。”
“以前相信,现在不信……”我还没说完,南夕大夫就打断了我的话。
“又是因为因为亲眼见到了是吧?”
“正解。”我点了点头。
“……”南夕大夫叹了口气:“没办法,来只能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让他们收治你。”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信了。”我赶紧阻止,好家伙,真进了精神病院没精神病也给你整出精神病来。
“不信就好了,我你是因为吸那毒血的关系,加上身体虚弱,导致出现了幻觉,这样,今天晚上我跟北斗大夫商量一下,让你住一个月院,好好治疗一下。”
“好吧!”我有些无奈了,一个暑假的第一个月,楞是在医院过了:“南夕大夫,问您一下,您真的是心理医生吗?您刚才的心理治疗,完全不像啊!”
“那是我的业余爱好。”南夕大夫解释了一下:“我的专业还是外科副主任医师,只是因为这院里,只有我一个人学过点心理知识,所以一直以来都是由我给病人做心理辅导。”
“(别是对别的,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也都这样吧,但是刚才真是我的错觉)?”
“好了,小朋友,我你也挺累的了,我给你开点安定之类的药,好好睡上一觉,就忘了这件事吧!”
说完,南夕大夫给了我片安定之类的药,然后就让护士把我送回了病房,再吃完之后,我便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我就听到一个浓厚的关西口音的人再叫我。
“工藤,再不起太阳晒屁股了。”
“啊!”我睁开眼睛,发现现在天还黑着呢我就翻了个身:“别闹,大半夜的再睡会。”
“怎么比叫我妈起来都费劲呢?”关西口音的人抱怨道。
“……”因为这个声音,我再也睡不着,我猛的一睁眼,发现外面天已经亮了:“但是刚才是什么情况?”
我一转身,发现服部站在我的面前。
“你可算醒了。”服部幽怨的说道。
“你、你、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东京的?”他怎么来了?肯定没好事。
“我昨天来的事务所,一听说你住院,我当时就想来,可是太晚了,医院可能不让进,所以我今天才来你。”服部正经的问道:“工藤,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些家伙……”
“不,不可能,我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引导者。”
“引导者?那是谁啊?!”
“……”于是我便把这近半年来,以及昨天晚上发生的都说了出来,当然那个是不能说的。
“噢,这半年来,你过的挺精彩的,比我都丰富多彩。”服部细细品味着:“引导者,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改天还真想会会他。”
“好了,你来这到底干嘛来了?”
“忘了说了,我来这可不是为了查什么医院闹鬼之类的,而是为了找人来的。”服部说明了来意。
“找人?到医院来找人?”
“不是要到医院找,是到东京来找人,本来我想昨天来事务所找你说的,可是你不再,所以今天来找你了。”
“那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