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知道我不可能杀你。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中国警察的卧底？”红蛇声音低沉，他抱住肖可可，他告诉自己只要肖可可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蛇哥，这个答案对你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肖可可不再做出激动的模样，她柔和地说着。女人最好的武器不是坚强，不是抵抗，而是眼泪和温柔。肖可可深知这点，所以她用这种方式试探红蛇。她想看自己在红蛇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这样就能确定怎么面对红蛇的怀疑。

果然，这样的肖可可让红蛇也柔软了，他回答着：“答案我已经知道了。我只想说，可可，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有多危险。你就听我的吧，彻底离开，回到属于你的娱乐圈。其他的什么也别管。”

肖可可知道红蛇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所以她现在要赌一把，赌红蛇虽然知道她是卧底却不会伤害她，赌红蛇能看着她继续留在张红身边，“蛇哥，你现在太像偶像剧的男主角了。你真是毒贩吗？怎么这么多情啊？”

“我现在真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一个该五大三粗，该阴险狡诈的人，在你面前却成了这样。可可，你跟我吧。我能保护你，能让你在越南像女王一样生活。你不用再去为中国警察卖命。”红蛇承诺着。

肖可可笑了，“蛇哥，你是希望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胆中啊。你自己的生活也是处处危险，你怎么给我安定呢？人总有自己必须做的事。我到了这一步就是为了信仰，你是为了生存。我们谁都没有错，所以你别勉强我了。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让我做自己该做的事吧。或许有一天我会死，但我不后悔。”

“你不后悔？可我……”红蛇不知道怎么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你会怎样？蛇哥，你会杀了我吗？我是卧底，会出卖你。你怕吗？”肖可可这时认真地看着红蛇。

红蛇愣了愣，然后笑了，他怎么下得了手，“可可，就算你出卖我，我也不会杀了你。你是我红蛇第一次爱上的女人，我心甘情愿为你死。”

如果红蛇不是个毒贩，肖可可或许真就感动地哭了，但想到红蛇做的那些事，肖可可感动不起来。她只能撒谎说：“蛇哥，其实我不会出卖你。我这次的任务就是盯着张红，完成这个任务之后我就会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我知道这样说有些自私过分，但我希望你别揭穿我，甚至可以帮我隐瞒。你、愿意帮我吗？”

“我……”红蛇看着肖可可的眼睛，那双眼睛多美，他怎能拒绝，这次的红蛇不再理性，他对肖可可说：“你放心，我绝不会拆穿你，我保护你。”

“谢谢你，蛇哥。我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有你爱着我。”说着肖可可踮起脚，轻轻吻了红蛇的脸颊。

红蛇摸着脸，像个青涩少年，傻傻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