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拥到军需官处,哄抢保存的军饷、军用物资等等值钱的东西,等抢到东西想逃时,整个军营已经被敌人把守住了。面对全副武装的敌人和明晃晃的兵刀,这帮倒霉的士兵只好跪下投降。
康斯认识的那个叫做奎奇的团队军需官,早就在军营外远处的山头了。
奎奇坐在马车上回头望着远处灯火大亮,杀声大传的军营,叹了一息:“保重,康斯。”掉转头,缰绳一抽,马车离开了山头驶向夜幕。
这位叫奎奇的军需官,在听到康斯的话后,就把他管理的军饷和贵重物资搬了一空。
这些都是他管的,没有人理会他。他会这么干,是认为这些东西与其被敌人夺去,不如被自己夺走。
不要说他什么,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这么干的,不带走难道留着资敌?没有谁会这么傻。
奎奇只要抛出自己的官衔证件,说句去购物,就走出了军营。
幸好这边的营门守卫不是禁卫军,所以很顺利的离开了。他知道自己车上的东西值多少钱,但完全没有想着发财,只是不想让敌人占便宜。至于以后的事情谁也不清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康斯在听到喊杀声时,知道敌人终于来了,他也开始了救人的行动。
要找公主的所在地,实在是很容易,因为听到的情报,有人站在门外看守。而有人的话,那么就有灯光,在一片漆黑的营地里,这会行多难找呢?
很快,康斯找到了,他躲在暗处远远的打量着眼前的屋子。
门口只有四名穿着禁卫军盔甲的士兵守护着,他们没有提着长枪,只是腰间佩戴着一把马刀。
这帮家伙可能认为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吧,又或者是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不但没有把手按在刀柄上,也没有处于警戒状况的注意着四周,反而是在聊天说笑。
“唉,真羡慕外面的兄弟,可以杀敌立功。”一个士兵羡慕的聆听着外面的喊杀声。
“嘿,我倒不羡慕他们,刀剑无眼,谁也说不准会出什么事,再说了,只要我们把里面崎红国的美丽公主看好了,等殿下来的时候,就是大功一件啊。”另一个士兵笑道。
一个士兵不以为意地说:“监视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大功,还是砍几个将军的脑袋才算是大功呢。”
“嘻嘻,你还想砍几个将军啊?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崎红国的将军都被副军团长大人干掉了吗?外面最大的一个崎红国军官,也就是团队长这一级别的,没有贵族的啦。也许整个崎红国的贵族,就剩下我们身后的公主殿下了呢。”另外—个士兵笑道。
听到这些,康斯知道自己找对目标了,立刻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嗯,干掉这四个人的力量还是有的。
但难就难在怎么一次干掉四个人,而且绝对不能让一个人呼喊。
外面虽然闹翻了天,但谁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要是听见了跑进几十个人来,自己就完了。现在是为了救人,而不是在战场上和人拼搏,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才行。
康斯隐在暗处,想着法子,突然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以前打猎为生的时光。
记得那时,自己为了猎得一只山猪,把自己伪装在丛林里等待机会。想到这,康斯嘴角动了动,灵光一闪:“对!伪装成他们的伙伴,但去哪找他们的盔甲呢?难道又要跑出去?”
正想着,一名士兵向其他三人打声招呼,拿起一支火把就独自一人离开了。
康斯心中一喜,真是好运,想什么就来什么,不管他去干什么,这样的机会可不能放过啊。
康斯立刻小心翼翼的跟去,只见那士兵来到昏暗角落的一间木屋,屋内隐隐约约传来难闻的厕所臭味。那士兵嘀咕了一句,没有推门进去,把火把插在地上,站在墙角就脱裤子方便。
很多时候,守卫的士兵因为警戒任务不能走远,都是就地解决的。这名士兵嫌厕所脏,不肯进去是对的,因为他的尸体不会被遗弃在厕所内。
康斯无声无息的干掉那名士兵后,马上换上他的盔甲和头盔,并且带上了他那把佩刀。
尸体就放在地上,没有隐藏,一来是暂时没有人会来这里,二来是没有这个时间。康斯想早点救出公主离去,要是等战争结束后,那就插翅难飞了。
房前本来只有两支火把,又被那名上厕所的十兵拿走一把,三个士兵就挤在一支火把周围等待那名士兵回来。
也许人类应该跟飞蛾一样都是奇怪的生物,天生都向往光明吧?在黑暗中都会不自觉的追求和渴望光明。
那三个士兵从隐约的昏暗中见到了那名士兵,但他却没有拿着火把。这时有个士兵不满的喊道:“喂,火把呢?怎么不带回来?”
那名士兵越走越近,虽然容貌看不见,但身形却能看清楚,只见那名士兵一边在地面蹉着鞋底,一边甩着手,含糊的骂骂咧咧的走来。
他这个样子的动作很容易让人误解,三名士兵都笑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哈哈哈!”
“哈哈,喂,别靠我们这么近,可不要污染空气哦。”
“对呀,不然等下我们连宵夜都……”
说这话的士兵的声音突然停止,其他两人扭头看去,只见那名士兵嘴里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马刀,不用想,这名士兵绝对生还无望。
在两名士兵还被这一幕震得反应不过来时,康斯已经用身上这身盔甲主人的佩刀,把靠自己最近的那名士兵的脑袋砍飞。
这名士兵的鲜血刚喷出来,康斯回手一刀,削断最后一名士兵的喉咙,这名士兵的手才刚摸到刀柄,就无力的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