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莫易投来的好奇目光,素问并没有进行解答,而是命人将金钩赌场负责赌局的操盘手拉了过来。就在刚才的打杂过程中,金钩赌场那些还没有失去行动能力的人就都被素问带来的人看管起来,以防他们借机脱逃。
面对被带上来的操盘手,素问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随和的开口问道:“现在什么样的局势,你应该清楚。只要你肯说出你们平时作弊的手段,我便考虑放了你。”
被素问言语引诱,这名操盘手竟然毫不动心,当即便态度坚决的说道:“想从我这里套话,你痴心妄想。就算我被你们打死,我也绝对不会吐露半个字,所以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素问听了,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如此说来,你是要坚持顽抗到底了?既然如此,那我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说着,素问便从身上摸出一个玉瓶来。她轻轻打开瓶塞,立刻就从中飘出一阵淡淡的香气,迅速往四周扩散而去。闻到这一阵香气,在场众人只觉脑中一片清明,之前的疲惫顿时便减少了几分。
在众人的注视下,素问紧接着从玉瓶中拿出了一根细针。她手中捏着那一根细针,脚步则挪到了那位操盘手的身边。
她目光在操盘手身上轻轻扫过,似是在挑选一个合适的位置。过了片刻,她终于选定了中意的部位,然后缓缓的将针头朝操盘手的手臂刺去。她动作缓慢而优雅,看起来赏心悦目,却又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恐惧。
一点一点的,那一根细针终于接近了操盘手的手臂,并最终刺入了手臂上的曲池穴,瞬间带来一阵麻痒。
刚开始,这一阵感觉还十分微弱,那位操盘手脸上挂着不以为然的神情,眼中还有一丝淡淡的鄙夷。可惜好景不长,过了没多长时间,他的手臂就开始迅速肿胀,麻痒感随之越来越明显。
除了感觉越来越明显外,麻痒还有迅速扩散的趋势。从他手臂上那一点开始,麻痒感开始顺着身上的神经向四周蔓延。
仅仅过了几吸的时间,他整条手臂就已经被这种麻痒感完全占领。这时候,他多想用手去挠一挠。遗憾的是,他正被绳索捆着,全身上下动弹不得。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咬牙顶着,希望能熬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麻痒感并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反而有变得越来越剧烈的趋势。他如今还在咬牙硬挺,但意志却已经逼近崩溃边缘。
活了这么大,他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这是一种痒,一种从骨髓里往外冒的痒,令他几欲发狂,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挠。怎奈他现在行动受限,另一只手被牢牢的捆绑在身体另一边,根本就是鞭长莫及。
看见他的样子,素问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马上对看守的人命令道:“把他另一条胳膊放出来,但别让他有逃走的可趁之机。”
有素问的命令,那位操盘手另一条手臂终于获得了自由。他顾不得身上的绳索,立刻伸手去抓挠发痒的手臂。他挠了一下,手臂上传来的痒意却并未减轻,反而更加明显。他不信邪,马上伸手又挠了一下。
这一下过后,他清晰的感受到手臂上传来更加难以抗拒的痒意。他害怕了,再也不敢伸手去挠,但有时候却又总是忍不住。
一番折腾下来,他半边身子都在发痒。他虽然想要控制不去挠,却总是半途而废,忍不住去轻轻的挠一下。问题是,不管他挠的多么轻,痒意都会随之变得越发明显而难耐,这使得他几乎有了自残的冲动。
看见他的动作,素问立刻猜到了他的心思,马上下令道:“把他重新捆起来,不许他自残。他不是要顽抗到底,那我就成全他这个心愿。”
被重新捆绑起来,那位操盘手几乎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现在全身到处都发痒,几乎快要被逼疯了。现在他被结结实实的捆着,全身上下动弹不得,除了一动不动的煎熬,什么都不能做,简直是生不如死。
这时候,要是有人能给他个痛快的死法,他肯定会万分感激,绝不会有半分怨言。只有在亲身体验过这种全身麻痒的感觉后,他才懂得能死的痛快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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