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轻吟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很快就引来了门外看守的注意。顺着门缝往里瞧了一眼,他立刻就看见了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他
迟疑了一下,看守最后还是打开了紧锁的房门,抬脚朝床上媚眼如丝的月儿走了过去。他一边靠近令人血脉贲张的床榻,一边迫不及待的伸手解除身上碍事的衣物。不一会儿,他就脱了个精光,然后顺势朝满面韩春的月儿扑了上去。
干柴遇烈火,紧接着便是一阵激情燃烧的澎湃。他们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半天,看守已经在月儿身上连续宣泄了好几次,但月儿却还是不知满足的索取着。
从这一天起,月儿过上了欲海沉浮的日子。她仿佛一个永远不知满足的深渊,不停的索取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华。没过多长时间,她就成了这一家最有名的ji子。她从来不挑剔客人,无论是老是少,只要是男人就来者不拒。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月儿都在与客人的**中度过。偶尔她也会有清醒的时候,每到这样的时候,她都会陷入深深的悔恨中。
不是没有想过死,只是每次清醒的时候,她都全身无力,连寻死的力气都没了。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次机会,她果断的选择咬舌自尽。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咽气,就被人发现了。结果她不仅没死成,反而还引来了更加严厉的监管。
从此之后,月儿彻底绝望了。她放弃了寻死的念头,一心沉浸在肉/欲的海洋里,堕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狱。
云州城外的一户农家,一家人正聚在房间里。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看起来好似是在商讨某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从他们脸上的凝重之色可以看出,商讨似乎进行的并不顺利,好半天房间里都没人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坐在炕头上的李氏就一脸为难的开口说道:“买卖是好买卖,但咱们家钱实在是有限,所以只能给一个人凑齐钱,不如就先让老大去吧。”
听了她这番话,王佳老大马上就笑着开口说道:“老二,家里的条件本来就不宽裕,我们做儿子的应该体谅娘的不容易。这回就先让为兄去,等赚钱了再把你那份钱凑出来。咱们都是一家人,老二你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对吧?”
听自家大哥这么说,王佳老二立刻就梗着脖子不满的说道:“大哥,你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为什么不先把我送进去?”
面对王佳老二的不满,王佳老大心中感到一阵懊悔。早知道如今会因入会费闹起来,他当初就不该带王佳老二去参加聚会。要不是他当初不太放心,哪里会带王佳老二一起过去,弄得现在想拿钱都不容易。
没等老大发话,李氏就一脸愠怒的出言斥责道:“老二,这事是我决定的,你难道有意见?现在家里就这么点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她这么说,王佳老二马上一脸不服的说道:“娘,您以为我们都忘了吗?就在半个月之前,素问可还给了您一百两银子。我们兄弟俩参加发才会,有这一百两尽够了。您要是愿意拿出这一百两来,哪里还有现在这么多麻烦事儿?”
闻听此言,李氏大怒,立刻指着王佳老二的鼻子骂道:“你个不孝子,竟然惦记老娘的棺材本,还懂不懂一点为人子女的孝道?”
见王佳老二被李氏指着鼻子骂,王佳老大心中偷乐,但表面却没忘劝说道:“娘,您消消气,二弟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他刚才那么说,应该也是一时的气话。您想,他毕竟是您从小养到大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打您棺材本的主义呢?”
听了他的劝说,李氏心中的怒气消下了一些,但还是冷哼了一声道:“是不是有那个心,他心里明白。如今你们都大了,我是管不了了。”
见李氏公然发飙,老二媳妇急忙给自家丈夫使眼色。她算是看明白了,李氏这一次是铁了心这么干了。就算他们闹上天,都休想改变李氏的主义。既然明知是不可为,那他们又何必拿鸡蛋去碰石头呢。
看见自家媳妇使眼色,王家老二只得忍气吞声道:“娘,您消消气。儿子刚才说的都是气话,您不用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