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苦笑了一下：“可是你总得让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吧？”凌雨薇叹了口气：“为什么非得要干嘛，就这样走走不挺的吗？”庄重点了点头：“我只是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凌雨薇扭头望着庄重：“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庄重说道：“当然可以！”

凌雨薇想了想自顾地摇了摇头：“算了，不问了，其实你自己的心里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庄重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或许我就有呢？”凌雨薇淡淡地说道：“好，那你就回答我，这么多女人，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我算第七个吧，可是难保你不会再有第八个、第九个，甚至更多，对吧？”

庄重还真让她给问住了，这个问题是庄重最头痛的问题。连茹君倒也算了，那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柳含月、方珊、梅香雪、凌雨薇还有米雪儿和赵飞燕呢？虽然她们都说不计名份，而且她们也这样做了，什么都不图地跟着自己，但自己却不能够把这当成理所当然。

凌雨薇笑了：“我就说嘛，你自己的心里都不知道怎么办！”这下轮到庄重叹气了：“雨薇，我知道这样对你们很不公平，让你们都觉得很委屈，但我想我一定能够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一定能的。当然，如果你决意要离开，我也不会阻拦，你上自由的！”

听了庄重的话，凌雨薇的脸色微微一变，笑容没有了：“庄重，你是不是觉得我凌雨薇是个小气的女人，一定要有名份才会跟你在一起？”庄重没想到她说翻脸就翻脸，庄重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当初如果不是你，我这身子早就……”她回忆起了庄重在夜总会救她时的情形：“其实从那时起我就把一颗心交给了你，虽然后来我跟着他们去了燕京，可是我的心里却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庄重拉住她，让她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下，她继续说道：“离开了以后，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毕竟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只是我的心里有个遗憾，那就是欠你的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我甚至在想，在夜总会那晚，我为什么不把自己给你，或许那样，我的心里会好过得多！”

这是凌雨薇第一次这样袒露心声，庄重淡淡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欠我什么。”凌雨薇苦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对于我而言不是的，其实如果能够让我选择，我宁愿在龙城，过着清贫的日子，你知道不知道，和我爸我妈，不，现在应该说是养父母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反而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庄重，其实我早就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会跟着你，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哪怕无名无份，因为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之所以问你的那个问题更多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的，到时候说不定我们都会成为你的负担！成为你前进道路中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