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还罢了,更气人的是居然让我等空留大营驻守,三路港口皆被重兵攻打,贼寇长了翅膀飞过来不成?胡軫这厮摆明了不让我等立功啊~”郭汜恨恨的说道。
“行了,都别说了。”李傕端起酒樽,仰脖子一饮而尽,瞥了二人一眼,闷闷不乐的说道:“我等大老粗比不得樊稠那厮,怨言无用,饮罢酒水,巡营去吧,以免被军中小人撞见,向胡中郎将进谗言我等擅自饮酒。”
“唉~”张济、郭汜共同叹气一声,齐齐就酒水一饮而尽。
恰在此时,帐外忽然响起一阵骚乱之声,无数的呼喊声中夹杂着马蹄之声,以及无数的惨叫之声,传入李傕、郭汜、张济的耳畔,与此同时帐外竟然隐隐有火光亮起来。
三人脸色一变,还没等郭汜、张济反应过来,李傕探手拿起兵器便夺门而出,张济、郭汜亦是慌忙拿起靠在一旁的兵器,跟随在李傕后面慌慌张张的出了大帐。
此时原本一片黑暗的大营中,处处火光冲天,无数的大帐被点燃起来,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李傕嗅了嗅鼻子,面色惊恐的大叫起来:“不好,是火油,快,保护粮草。”
“校尉大人!”一名浑身满身是血的军中司马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大声吼道:“敌军袭营,黑暗中不只有多少敌军,弟兄们不知有多少伤亡,大帐都被烧了。”
“别他娘的管打仗了,快传令所有人向粮草方向集合,贼军这是要焚烧我军粮草~”
说罢,李傕随手拉住一名无主的战马,立即翻身而上,狠狠一夹马腹冲向潦草所在之处,郭汜、张济二人亦是紧紧跟随其后。
他们留守大帐,却没想到一时大意被贼人摸了进来,于营中四处放火,这可是重罪,然只要保住军粮不被烧掉,尚且罪不至死,是以李傕第一反应便是命人保护粮草所在。
与此同时,火光中徐晃手持一柄大斧,在营中来回冲突,但凡有人上前阻拦,便手起斧落,砍杀致死,一时间无人能敌他一斧之危,二十名西凉骑兵亦是在营中往来冲突,虽不如徐晃,却经过刘辩【强化丹】的强化,强了敌军不知多少倍也。
而另外五百名白波军自知战力不如敌军,是以四处点火,摇旗呐喊,留守的西凉兵不知黑暗中多少人,只听见西凉大营中尽是喊杀之声,不由的心惊胆寒。
“杀~”
徐晃怒吼一声,手中大斧如泰山压顶一般将一名挡路的西凉兵砍杀两断,浓烈的血腥气霎时间弥漫开来,当他抬起头来,正是看见李傕身影,嘴角上扬,绽起一丝冰冷的冷笑,狠狠一夹马腹,如流星一般冲向李傕。
“贼将快快前来受死!”
正在疾驰的李傕忽闻背后传来一声怒吼,豁然回首,霎时间瞳孔紧缩,却是一柄森然的大斧夹杂着势如破竹气势,正狠狠的劈向他的脑后。
“当~”
一声金属交铭响声震得人耳畔发麻,却是张济眼见李傕危急时刻,手中大枪狠狠的磕向那柄大斧,徐晃一顿,手中大斧已然偏离了轨迹,砍在了李傕的战马上,战马嘶鸣一声,轰然倒地,将李傕摔倒在地。
而此时的张济紧握大枪的虎口却是阵阵发麻,低头看时已然见有血迹溢出,心中不由一凛,却没想到来将武艺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