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冰直视顾擎天的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流转的黑，渐渐笑开。

“是啊，人心都变了，人怎么可能不会变？顾擎天，你现在威胁我的资本，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自己放弃？”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我不是兔子。”

欧阳若冰的声线变冷，微微挪开视线，不愿再看眼前的男人。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所以，欧阳若冰，别试着反抗。”

“在你第一次妥协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顾擎天笑的一脸得意，如果除却眼底最深处的落寞和苦涩的话。

“顾擎天，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天不会远，希望那天，你还能笑的灿烂。”

欧阳若冰跟着顾擎天一起笑的，一样的灿烂，只是，一个落寞，一个凄美。

顾擎天的笑容，在脸上凝固，周身弥漫着阴冷。

“就算是有那么一天，最后，你也会在我身旁。”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生生世世吗？”欧阳若冰低头浅笑。

“生生世世？”顾擎天在欧阳若冰耳边，说完后半段。

“你不配！”

顾擎天的脸继续被冰封，盯着前面的路况，不再言语。

“生生世世？”

“你不配！”

七个字，让欧阳若冰脸上的血色再次褪去，她不配？

“对啊，欧阳若冰，你还不懂吗？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你不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公主，你也不再是顾擎天的全世界，你没有资格让他温柔以待，你只能维持着自己所谓的骄傲，憋屈的活着。”

欧阳若冰默默地嘲笑着自己，真的，太天真。

欧阳若冰，不再是顾擎天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