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那倒真谈不上啊!
梁木樨牵起周牧阳的手进了院子,一直往里面走去。
院子里很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能看见东西,那感觉有点怪异。
三间小小的石屋,中间一间门半开着,而旁边两间既没有门也没有窗。梁木樨转过头看了一眼周牧阳,又看了看院子里。
院子里有个石磨,收拾得很干净,除此之外便没有东西了。
她转过头,抬步往里面走去。推开屋门,便拉着周牧阳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周牧阳刚开口便见屋门上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哧溜一下消失在了门背后的黑暗中。看样子,像是一条蛇。
梁木樨没说话,全神贯注地盯着屋子里面。
周牧阳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能够感觉到她手心里渗出冷汗。
这时候她一定是很紧张的,如临大敌,不能打扰她。
可惜周牧阳虽然觉得这里黑漆漆阴森森的,却并没有感到什么恐惧。
他知道他之所以感觉不到恐惧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凌驾在对方之上,而是因为他对蛊术这种东西完全不懂。
所以,此刻,能够与对方有一战之力的只有梁木樨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打扰她,而是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支持她帮助她。
屋子里很暗,不过去能够看清楚里面的布置。一张简单的小榻放在墙角,正对着门,榻前一张几案。
此时一个三十来岁穿着花布裙子裹着大斗篷的女子正坐在榻上。
梁木樨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她头发的发钗有些熟悉,疑惑道:“你是南瑶的巫女?为什么到西来了?”
原来的南瑶,不光有大祭司,下面还有圣女、巫女数十人。
下一任大祭司一般都是从圣女里面产生的,而巫女则是伺候圣女和大祭司的。
巫女的身份并不高,但是巫女可以嫁人生死,圣女则不可以。
她没有想到,在西戎竟然看到了一个戴着巫女发钗的女人。
那女人听了这话,抬起头来:“南瑶已经亡国,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话倒是无可厚非的,不过听在她这个南瑶旧主耳里却总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她叹了口气:“对,南瑶已经亡国,你可以自便……”
那女人道:“我叫琅珠,你们今天来所为何事?”
梁木樨道:“我想知道……”
话未说完琅珠便道:“如果你想知道大蛊师的事,无可奉告!”
梁木樨摇摇头:“我想知道跟熠王一起被抓的人关在哪里。”
“他们关在……我这里有个规矩,想要得到答案必须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