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又转头问赵洪江。道:“赵哥。你接着讲!”
刚才许立火。可不光是谢广田被惊出一身冷汗。赵洪江三人看着平时高高在上地谢书记在许立地喝斥下那副委屈地样子是早被吓得魂不守『色』。
听了许立地话。赵洪江平静了一下才接着道:“自从村子有人得癌症死了后。不到一年地时间。我们村子又有几个人死于癌症。我们村一下子成了附近有名地癌症村、死人村!这回再也没人敢到丰华给他们打工了。毕竟还是命重要啊。没了命再多地钱又有什么用?
我们又去找他们。可他们却根本不理我们。没办法。我们又到市委、市『政府』上访。最后镇里出面让丰华纸业给我们附近地几个村都打了三四十米地深井始确实解决了一些问题。可不到半年时间那些井出地水也开始渐渐黄变质了在已经根本不能喝了。就是喂牲口口都会得病!村里人现在喝水都得骑摩托到十几里地地地方往回带水。”
赵洪江说到这儿一拍身边地何德广道:“老何就是因为去年冬天到外村去拉水。摔断了脚在走路还是一瘸一拐地。”
何德广生怕许立不信,忙掀起裤子,只见他小脚上至今还有一道十几厘米的伤疤。
“今天又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次怎么没有到市里反应情况,怎么直接把厂子给堵住了?怎么还要烧厂子?你们难道就不知道这是违法吗?”
“许书记,这都是因为我,是我带大家伙围的厂子,要放火烧厂子的也是我!”说话的正是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吴聪。
“你叫吴聪是吧!怎么回事?这次怎么这么不冷静?”许立看着吴聪这个年青人,可看他敦厚的外表,怎么也不应该是敢聚众闹事的人啊!
“许书记,你还叫我们怎么冷静!我儿子才三岁,三岁啊!竟然也得了肝癌,我们一家人所有的希望都在孩子身上,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们还能冷静吗?今天他们丰华纸业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我就跟他们同归于尽!”吴聪说完红着眼睛瞪着坐在一边的齐光达。
此时的齐光达心里也是直慌,堂哥跑的到快,却把自己扔在这儿了。眼下这些村民都已经疯了,如果自己再不走恐怕一会儿就走不了了。“许、许书记,我还有点事,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