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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蓁蓁越是生气，越是小脸气得鼓鼓的，明聿看起来就越淡定，甚至，他看向她眼睛的时候，那目光里，还带着一种欣赏。

变态才会这个时候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吧！

殷蓁蓁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一声，变态！

“你说我什么？”

可明聿像是能洞察殷蓁蓁的内心一样，看见她嘴唇轻微翕动的瞬间，便是出声问道，“变态么？”

殷蓁蓁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原来明先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啊？我还以为明先生自己不知道呢。”

明聿看着她，眸色深沉，“伶牙俐齿。”

“过奖了。”殷蓁蓁点点头，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随即看了一眼手表，“明先生，我一会儿还有事情，麻烦你快点把你的事情说完。”

“这个人，你想怎么处理。”明聿开了口，却是绝口不提凌三到底是她还是尹晓苒指使的这个问题。

殷蓁蓁却不想就此轻描淡写而过，“这个人怎么处理，是警察要做的事情，明先生这样有能力的人却不能找出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怕那个结果让你自己不愿面对么？”

“你认为是尹晓苒做的？”

明聿挑眉，扬高了语气，英俊的脸上，表情深沉得看不见他心底里的情绪。

“不是那个男人说的么？我没做过，那么他口中的尹晓苒不是第一怀疑对象么？”殷蓁蓁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