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明聿的唇角微不可查地一勾，他扭过了头，看向了飞机外面。

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最终就是谁也没解释不是么？

明聿的思绪和他目光看到的白云一样缥缈，“你喜欢草草么？”他忽然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她会不会喜欢。

殷蓁蓁想起草草那可爱的模样，心里自然地升起欢喜来，可随即，又想到了他那双紫色的眸子充满怒气地盯着自己的样子，即便是那样子，她也是讨厌不起来的。

“草草那样可爱的孩子，谁都会喜欢。”

明聿一笑，眸光微闪，“你是么？”

“是。”

——

明聿离家去忙公事，到处出差并不是稀奇的事。

可尹晓苒却觉得有些古怪。

因为，殷蓁蓁联系不到了，要找殷蓁蓁的话，代替她出面的永远是她的律师。

“怎么会这么巧……”尹晓苒坐在办公室里，神情有些疲惫，这几天因为赵心奕和殷蓁蓁的官司问题，她也很是头疼。

左思右想，她找了明森。

“明森，殷蓁蓁呢？”尹晓苒面色冷肃，开口直问。

“出去散心了。”明森当然记得殷蓁蓁之前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他不想搭理尹晓苒，直接想挂断电话，但是，尹晓苒却快速又说道。

“好巧，明聿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