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愚蠢？甚至觉得我毫无尊严？”沈佳晴看向唐昀之，嘴角带着嘲弄。

唐昀之不想做任何的评价。

她没错，错的是南邵亦。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了。”沈佳晴打算离开。

唐昀之再度拦住了她：“你确定，过去了？”

“不然我要抱着回忆过一辈子吗？他都跟我离婚了，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还有死抱着过去，不肯放手的理由吗？

唐昀之却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深深的眷念跟不甘心：“你现在说这话，到底是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

“昀之，我现在心很乱，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沈佳晴近乎哀求地看向唐昀之。

“没关系，你不会打扰你，我就在你身后跟着你，如果你需要我的话……”

“昀之！我真的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沈佳晴还是那恳切的目光。

唐昀之愣了一下，没说话。

沈佳晴将他的沉默当作了应允，她对他露出了一抹感激的笑容，然后就绕过他离开了。

走在那条小路上，唐昀之默不作声地跟在沈佳晴的身后，不远不近，就那样跟着。

沈佳晴的心中有数，所以最终，她还是顿下脚步来，转身。

“唐昀之，有的时候，你跟我真的是同一种人。”

他，没说话，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有些落寞。

“我们都近乎执拗地爱着一个人，哪怕知道已经不可能了……却还是不知道在瞎坚持一些什么！你说，我们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我乐在其中。”唐昀之最后是这么回答她的。

沈佳晴垂眸，半响之后才再度看向他：“昀之，别傻了，别跟在我的身后了。你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何必把时间精力浪费在我身上呢？走吧，别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