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以后还能和刺心搭上关系呢。
而,了解御无常的几个人,包括慕容和萧无忧,都相互看了眼, 满脸疑惑。
“那么,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了。”御无常微笑稍微欠身,开门出 去。
套房里。
晴天坐在沙发上:“嗨,这才叫待遇啊是不是?”
那自称为保姆的女子微微笑着:“是啊,先生好厉害。”
晴天也微微一笑:“凑巧啊凑巧。差点没打中,呵呵。”
“其实,我说 的厉害,并不是先生真的赢了。而是先生干接受 那个赌局而已,即使你输了,微微也会佩服你的。”
晴天笑笑,又看着她:“你叫什么?”
“微微。微笑的微微。”那女子站在那,双手互相拉着。嘴角浅 笑。
晴天脸上惊讶一闪而过,心想估计是慕容给改的,也就没在意。
倒是那个微微,见晴天脸上的表情,变魔术般从穿着旗袍的身上 掏出了身份证,递给晴天:“不相信啊,你自己看。”
晴天狐疑的接过,身份证上赫然是“李微微”三个字。年纪和晴天 同岁。
晴天不由失笑,伸手在鼻子上闻了下:“你放在哪了?怎么这么 香?”
见晴天笑眯眯的看着她,李微微满脸羞红:“先生,你好坏哦。”
言语之下,她倒是心如鹿撞。
这个李微微是慕容花费大价钱训练的一群处子之一,在加拿大特 训,专门以各种方式来取悦客户的。
李微微也知道自己早晚也得被送出去,但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好 姐妹有的跟着人走了后成了受人关爱的阔太太,有的,则只是单纯的 泄欲的工具。
所以今天慕容把她叫到办公室时,她就感到自己一生的重要时刻 终于到了,看着照片上晴天眯着眼睛仿佛贪睡的猫咪一样,她的心, 一直是怦怦乱跳。
在电梯里就见这个晴天大大方方的看自己的胸,在会议室里也是 趁机揩油,不过会议室里也是李微微改变对晴天 看法的地方。
不温不火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一副谦谦君子态,她的心也随着 他的眼神而跳动起来。
此时,他又用这个眼神而看她,并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使得 她,浑身滚烫,按照她的姐妹的经验,现在这个男子,该把自己推到 床上了。
晴天却轻轻后仰字沙发上:“我的老婆,也叫李薇薇。比你多了 俩草字头而已。”
李微微一愣,知道晴天藉由老婆的名字开始向她进攻了。
“您节哀。”李微微欠身,慢慢说道。
这都是男人的一般技巧。真是没有进步。
“节哀什么?你个小笨蛋。”晴天笑骂着,一巴掌拍在李微微那被 旗袍裹着 的翘臀上:“我媳妇怀着我的孩子活着好好的呢,你个乌 鸦嘴。”
李微微一愣,满脸惊恐:“对不起,我不知道,真不好意思。”
千万别得罪他,不然以后就完蛋的。
晴天摆摆手:“我又不是公子,你又不是丫鬟,哪来那么多事? 再说了,我媳妇不是好好的?童言无忌,哈哈。”
李微微面色红润,摸着屁股,笑了:“我不小了不是童言。”
“说错话就是童言。下次说错话,叔叔给你检查身体,记住了 啊。”他翻了身:“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睡觉了,一会慕容老哥喊我 你再来吧。”
“回去?”李微微一愣:“我也睡这里啊。”
晴天一个翻身坐起来:“什么?”他瞪大眼睛:“你睡这里?”
“是啊,董事长让我二十四小时。。。服侍你。”李微微声音越来 越小。
晴天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你早就知道?”
李微微点点头:“我们都是孤儿,父亲挖煤死在矿洞里,董事长 把我们从幼儿园带出来的。”说道这里,李微微面色有些发白。
晴天看了看李微微:“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想那么 多了。”
李微微见晴天没有像姐妹说的那样抱住自己宽声安慰然后上下其 手,有些诧异之下,也点头,站在那,有点不知所措。
晴天脱掉外套,内衣都湿透了,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脱下来。
李微微看晴天伸懒腰,急忙说道:“先生,我给你按摩吧?你累 的吧肯定?”
晴天抿了抿嘴角:“嗯,被一个穿着旗袍身材超棒面貌迷人的美 女贴身按摩,倒也是一件乐事。好啊。”说完他翻身趴在沙发上。
李微微咬着嘴唇:“先生,你还是躺在床上吧。还舒服。”
晴天爬起来,走到床上躺下:“你貌似还很专业呢。可别让我失 望哦。”
李微微见晴天有点小孩吃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坐在晴天身 边:“您放心吧。”
晴天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酸麻,看着坐在身边的李微微旗袍下露 出的雪白的大腿,忍不住**了声:“极乐啊,极乐。”
李微微见晴天忍不住**出来,面色一红:“先生,舒服么?”
晴天长叹了声:“唉,简直在男女睡觉还舒服。唉,对,就这 里,再往下点,对,哎呀,舒服。往下,爽。”
李微微见晴天说话毫无章法,直爽而不失暧昧,心里一甜,更加 卖力。
晴天慢慢**着:“早知道这么舒服,早晨就不和媳妇那什么了, 哎呀,浪费精力啊,唉。加把劲,用力。”
李微微诧异的说道:“您媳妇不是怀孕了么?”
晴天一顿:“你丫头片子不懂。”
李微微脸微微一红,马上明白了。她们这些受训的女孩子,哪个 都是上乘女子,为了训练他们取悦男人,什么技巧都学过。因而,那 些阴暗面,深深烙进她们的灵魂深处。
对于她们来说,男人还不如种马。种马在泄欲后还不知道欺负 人。男人还不一样,有些男人,自己不行还怪别人。
这样的姐妹李微微也碰到了几个。眼睛见的,耳朵听的,都是那 么些龌龊事情。
虽然还是处子,却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更熟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