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王的侧君,岂是你个狗奴才能够胡乱亵渎的?”
黎素卿柳眉一竖,朝着三德子大声喝到,三德子平时都是欺负人,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
因为打狗还得看主人,他的主人可是这后宫之主,一般人,又岂敢与他叫嚣?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拍,这黎素卿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如此不把她放眼里,老虎屁股上动手,也该他受这一脚。
那三德子被黎素卿堪堪踢出数米远,只摔得屁股开花,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只闷哼了一声。
白玉冰见此,眼神一冽,立马站了起来,他低喝道:
“敬潇王你这是作甚?”
白玉冰虽然极力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意,可那一声低喝,以及眼神中那微妙的变化,仍是出卖了他此刻祥装的镇定。
黎素卿轻轻推开一旁的莫宁,示意他站在一旁,她还无需让人扶着的地步。莫宁见此,只好退到一旁候着。
“作甚?帝后莫非未有看到,臣妹方才是在为帝后教育这藐视宫规的奴才么?”说到这里,她瞟了眼那地上仍是苦着一张脸的三德子,复又道:
“这奴才仗着在宫中有些年头,便目中无人,目中无人也就罢了,还要无事生有,更妄想污蔑我侧君的清白,帝后您说,本王是该罚还是不该罚他?”
说到这里,那三德子忍着疼痛,从地上匍匐前进,用双腿跪行至白玉冰身前,伸手勾住他的腿,带着哭腔道:
“帝后,奴才之心日月可鉴啊,就算奴才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捏造王爷侧君偷人的这种事情啊,望帝后明鉴!”
说罢那三德子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气焰,整个就如同一软柿子般,趴在白玉冰脚下,眼泪鼻涕只往白玉冰的罗裙下摆上蹭去。
白玉冰冷冷望了他一眼,眉头轻轻皱了皱,从而望向黎素卿。
“此事有小顺子为人证,王爷为何还要维护侧君?王爷对侧君的爱,本宫自然知晓,可是后宫风气若是不正,将会给国家蒙羞,想必个中厉害关系,王爷该是比本宫一介男流之辈,还要懂得才是。今儿个,本宫为了清理后宫污浊之风,所以即便是王爷的侧君,本宫也要秉公办理!”
黎素卿听他这般一说,不由微笑道:
“原本本王真不想陪帝后玩这种小儿科游戏,一来本王有孕在身,不适合。二来,本王敬帝后乃是皇姐的原配,乃是我黎国的国父,本王处处退让,既然帝后您不需要本王给您留这面子,那本王又何必多此一举!”
说到此处,白玉冰神情忽然一变,而黎素卿亦是换回一脸的严肃,却仅仅数秒后,又恢复她调谬的神情,继续道:
“既然帝后与公公皆说小顺子乃是证人,那何不传小顺子上来,让他说说当时的所见所闻。”
白冰玉摆了摆手,立马有人退出屋去,片刻后,小顺子躬着身子,小跑着上来,往地上一跪。
“奴才小顺子参见帝后,参见王爷!”
黎素卿俯视着他,沉着嗓子问:
“小顺子,听闻你今日早晨在秋香房中,见到了秋香与易君同床而卧,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