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
“拉倒,就跟骗人开信用卡一样,说的服务多好多好,完了鸟服务没有,骗三岁小孩差不多。我说说我的性格吧,我现在的性格是,你逼我,我会让你什么都得不到。没错,可能我去找华生门,他们会杀了我,但只是可能,难道我就没有自己的办法去解决?即便不会成功,起码是一种尝试。”
“这会是失败的尝试。”
“或许,但即便是会失败的尝试,都好过胎死腹中的策略。况且就看目前的局面,他们对我没威胁,而你有,你觉得你时刻都能取叶童的命。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向一个杀了我老爹,抓了我老妹的人妥协?给我理由,立刻给,士可杀不可辱知道吗?”
二娘沉默,呼吸很乱,她肯定没这样想过。
我不客气,继续瓦解她:“二娘,谁都不是白痴,你不是,我亦不是。我可分得清什么代价可以负,什么代价不可以负。你现在做个选择吧,要不要交易?如果不要,我还真就无所谓。”
“你去找了华生门肯定得死,即便一时不死,没了利用价值也是死。”
“就当你说对了,然后呢?我跟你交易,我不用死?”
“我保证。”
“二娘,这样说吧,在信任一个坑过我一百次和信任你之间做选择,我选择前者。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再换个说法,在信任你之间和跳楼去死之间,我选择后者。嗯,如果只有这两个选择,我选择后者。”
“你何必?”
“何必?你在我心里连肮脏的蟑螂都算不上,我和你合作玷污了我的双眼,要来就来,要杀就杀,我跟你妥协,下辈子,就这样,给选择。”
“走着瞧了……”二娘挂断了电话。
我站起来对林子说了一声走了,他走我后面沉默着,差不多出了果园,看见车了才忽然拉住我,迟迟疑疑道:“你……有点奇怪,之前那么软,后面那么硬,你心里怎么想?”
我道:“没怎么想。”
“计划好的和你二娘谈判的方式,还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一半半,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刚刚你威胁你二娘的时候整个人好恐怖。”
“恐怖?”我抹了抹额头,给林子看了看一手的汗,然后反手指了指自己的背部,“看见没?衣服都湿的,我那只是在吹,我他妈的实际上啥都没,就一个死屌丝啊,我拿什么抗衡?这是恐慌,不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