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彬大开眼界的道:“这便是自杀性袭击?道兄此言,可是令何彬长了不少见识。”
赵太虚道:“道兄有所不知,我这二哥,说起来比大哥还要逆天,因为他知道许多我们大陆没有的人和事,而且能说得合情合理而又趣味横生,如果有空,道兄就算听个三天三夜恐怕也不会嫌多嫌烦的。”
何彬道:“是吗?那敢情好,有空一定聆听卫兄的教义和趣事。既然今天吴风师兄在休息,我便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拜会吧,告辞。”
赵太虚道:“告辞。”
何彬不再多说什么,再次朝卫炎和赵太虚分大小双施礼,谦躬的退出五号宿舍。
在其走后,卫炎小声地骂了句:“虚情假意,找大哥比试是真,听俺的故事却是假地了,最讨厌这种人啦。”
赵太虚道:“二哥,大哥经常提醒我们,不可在人前失礼的。”
卫炎道:“俺知道的,所在他走之前俺给他留了点面子,还好他礼节甚好,如果是天罡门那两个脓包兄弟,俺直接将他们骂飞了去。”
这句话刚一说完,男宿区最后一间,卫炎刚刚骂到的天罡门两脓包兄弟正在闲聊着,两人不知道是否冥冥中有一种什么不好的预感,竟在同一时间打了个喷嚏。
张小虎没来由经此之事,低声骂道:“谁他妈这么惦记咱哥俩啊!”
张飞虎没有说话,眉眼低垂,神情淡漠,接着眼望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赵太虚道:“二哥永远都是这么的搞笑,唉,大哥若是有你一半的乐观,此时也不会就这么的不闻不问了吧。”
卫炎道:“非也非也,老三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要知道大哥现在成聋哑状,不但听不了也问不了好吧。”
赵太虚道:“是,是,是!二哥教训得是,是太虚竟然忘了这一茬。”
卫炎道:“老三,你跟俺说实话,明天的决斗,你到底押谁赢?”
赵太虚道:“二哥这是第九遍问我了吧,都说了我本人自出生到现在,十八年来从不赌博的,所以,这事就别在问我了。而且,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赌博的。”
卫炎道:“哎,老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就差一个平手没有人买,你若是买了,到时若二人真的战平,那可就发达了。”
赵太虚道:“打个平手,不会吧?像轩辕前辈和刑老先生这种级别的高手之战,怎么可能打个平手,几乎全部人都认为,他们不分个你死我活,或者输赢胜败是不会袖手罢战的。”
卫炎道:“其实,这场赌斗的组织者,便是你二哥我啦,所以,俺的建议是绝对有效地,老三身上并不缺钱……”顿了顿,突地变换一种嗲声嗲气的语调说道:“就投资一点吧,算我求你啦好不好嘛!”
赵太虚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与卫炎呆了这半个月,基本上也了解了这钱为何物,于是接道:“唉……真受不了你,二哥,你能不能有点二哥的风范?”
卫炎道:“好,老三,最近二哥手头拮据,因此请求三弟必须的给予大力支援。”
赵太虚道:“……”
卫炎得意地笑道:“嘿嘿嘿嘿!”
心中却在想着:如果真的赢了,到时候便拿这笔钱作为大哥治好聋哑的医疗费吧。
原来卫炎并非为了一己私利而出此下策,只是以他一贯的作风,并没有向赵太虚说出实情,或许有他自己的理由和原因,可能是想到时想给众人一个惊喜吧。
在床上静坐不动的吴风,把两个义弟的话尽入耳中,另外也包括了前来拜访的何彬。初次印象觉得这何彬为人谦逊有礼,是值得一交的良友,心中一动,记下了这个名字。
………………
讲经堂后面的女宿区,周燕卧房中。
颜佩瑜突见周燕执笔在写什么,想凑上前一看,却被周燕赶开了。
周燕脸色微红,责怪道:“去,去,去!大人写信,你懂什么?”
颜佩瑜笑了笑,似乎看出了什么,心领神会的走开,并道:“好姐姐,你就好好给你的郎群写情书吧,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说完自顾自躺在床上,然后眼前模糊中出现一道人影,这人影慢慢清淅起来,赫然却是已成为废人的吴风。
周燕明知颜佩瑜会错了意,也不解释,然后很快的写好一封便笺,那是写给吴风的。
写好之后,将便笺折好放入一个信封内封存好,在做这些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带着丝丝微笑,似乎嘴里含着很甜的东西。
接着,周燕知道舍友已然睡去,低声自言自语道:“吴风呀吴风,这一次,你一定逃不脱本姑娘设好的温柔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