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能够感觉到，这并非是宇天塔的极限，只是被自己的修为限制。

“小，小，小！”

王凡意念随之一边，一个呼吸间，宇天塔便化作了一座一尺来高，玲珑别致的小塔，像是一件精致小巧的装饰品，被他托在了手中。

“这看上去却像是地球神话中的托塔天王一般，不好不好！”

王凡摇了摇头，最后将宇天塔收入了系统物品栏中。

“天宫已经探索完毕，也寻到了大量的灵石，还是早早回去复命。”

……

杨月已经在宫殿之外等候了一天一夜。

但她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同时，也没有丝毫的担心。仿佛，她笃定进入宫殿的少年一定能够平安归来一样。

终于，她等到了王凡。

一道身影从宫殿当中闪现出来，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经来到了杨月的身旁。

正是王凡。

“久等了。”王凡见杨月一副不眠不休守候在原处的样子，心中微微有些感动。

“不久。”杨月的语声十分平静，“里面有什么东西？”

“有三块玉石，分别封印着两头邪魔和一件法宝，我打碎了其中一块，取到了其中的法宝，另外两块玉石中封印的邪魔太过恐怖，我便没有出手。”王凡不假思索道，“还有，其中一头邪魔传授了一门功法给我，不知是何目的。”

他没有进行隐瞒，也没有想过欺骗。

即便此刻杨月问他是什么法宝，王凡也会如实告知。

王凡与杨月的关系有些特殊，因为炎帝赐过婚，两人在名义上属于未婚夫妻的关系，实际上目前却没有丝毫男女之情。

用更准确一些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的关系，大概是道友。

武道之路上的朋友。

互相扶持，互相信任。

“是什么邪魔？”杨月不禁有些好奇。

“是一位强者的邪念化形而成的人魔。”王凡道，“这位强者名为萧明道。”

“萧明道！”杨月脸色微微一变。

“你认识？”王凡惊讶地看向了杨月，“这邪魔说自己是萧族的先祖。”

“他也算不得说谎！”杨月的眼神陡然变得明亮了起来，“从某种意义来说，他的确算是萧族的先祖。”

王凡有些疑惑。

这与他的认知不符，从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世之后，他便调查了萧族的历史。

虽然很多东西都被时光掩埋，但是大致的脉络并不会错。

萧族的创始人严格来说便是天明大帝，萧天明。

而萧天明，则是一个孤儿，从小被一姓雷的人家收留，经历种种机遇，最后成就武道至尊，建立了天明皇朝。

之后，每一代的萧族族长都有名有姓，便是萧族子弟，也都能打听出名姓来。

但这其中，并没有萧明道此人。

即便是天明皇朝之前的旧朝史书上，也未有“萧明道”此人的任何记载。

“为尊者讳。”杨月淡淡道。

王凡骤然醒悟。

为尊者讳，取名时避开尊者的字或号，或者隐瞒那些尊者不体面的事情。

显然，按照杨月所说，萧明道的存在，让某位尊者不体面了。

王凡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尊者十有八九便是天明大帝——萧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