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话让秘书长灵魂心里温暖，可是给老头当老师毕竟让他产生惧怕，老头可以当自己的爷爷了，当他的老师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老头不怕吗？实际上秘书长灵魂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不知道老头在山上转了几天了，目的就是寻找一个能教自己练功的人，现在当他看见在群狼面前无动于衷，沉着淡定的年轻人，他更是佩服，怎能不拜师求学呢？

秘书长灵魂感到有必要对老头解释清楚：“你找我学练功可以，可是我们现在不能练功，你练功目的是什么？”老头说：“我练功目的就是强身健体，我向你年轻人学习就是为了自己有一个健康长寿……”秘书长灵魂马上打断老头的话：“可惜你什么目标也达不到，练功是空中楼阁，每天面对的是寂寞无聊，还有无休止的烦恼……”

秘书长灵魂以为这样说会让老头离开，可是他想错了，老头对此更是信心百倍：“你不能以为我年纪比你大就不能教我练功，在练功面前是没有的此之分的……”话说到这种份上，秘书长灵魂也是无话可说，看着老头琢磨什么。老头说：“你就不要多愁善感了，我能向你学习说明我做了充足准备，你就不要推辞了……”秘书长灵魂无奈地说：“好吧……”

老头没有看错，他找对了人，秘书长灵魂的确可以做他的师傅，练功这样久，秘书长灵魂的确有一定的练功经验。而且是仙台山上的老熟人了，现在有这种老人来跟他学练功，不能不说这是一种良好的开端，他何乐不为呢。然而如何学练功他知道，如何教人练功他不知道，当了很久的小学生现在要收学生了，他这种思想状态是什么样，可想而知。

“我不能反对你跟我学练功，可是练功是刻骨铭心的，你这种年纪的人还需要学练功吗？”老头说：“越是我这种年纪的人越是要学练功，你就收下我吧，别客气了……”老头的诚心诚意让秘书长灵魂感动：“好吧我收下你了……”

秘书长灵魂并没让老头搞认师礼，他也不能这样做，只是每天教着老头，希望达到目的。老头果然认真对待，每天刻苦练功，不同的是经常是问寒问暖，关心秘书长灵魂的生活，有时还偶然问起秘书长灵魂以前的事。弄得他质问老头：“你是学练功的，还是侦察员查案子的？为什么再而三询问案情呢？”老头只好如实地说：“二者皆有……”

“这么说你是侦察员了？”秘书长灵魂问着，老头说：“公安局长赵双开，你就叫我老头吧，亲切……”秘书长灵魂说：“你亲切了，我吓得不轻……”老头仍平静地问：“干什么害怕呀？面对狼群你都不害怕面对我怎能害怕呢？”秘书长灵魂说：“我对你并不害怕你不是公安局长吗，我害怕的是你的局长职务……”老头说：“这有什么，你当我是你学生好了……”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有一个公安局长认一个学生为师傅的吗？你说吧找我干什么没事你肯定不会来找我……”

老头说：“是的，我找你确实有事，我听说你的事后感到这里面有秘密，我就来查秘密了……”秘书长灵魂问：“有什么秘密？”老头说：“还是你说好，如果我说就不是秘密了……”秘书长灵魂盯着老头，似乎在盯一条狼……

“你不能这样盯我，我不是狼……”老头看出秘书长灵魂的怀疑，嘱咐他：“我是听说你被市长暗害才来找你为你申冤的，请你放心地对我说明情况，我们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的，何况你还是政府机关干部，怎能受此窝囊气呢？”

老头的话让秘书长灵魂的泪水一下喷薄而出，这是他盼望很久的话了，多少年了他盼望的就是这种话，可是始终没有人对他说，现在有人说了居然是在这种场合，他岂能不兴奋，岂能不兴高采烈。然而高兴之余他还心有余悸，老头是谁，是不是真为自己说话的，还是别有用心。他不能不怀疑，老头是真是假，是真为自己而来，还是市长暗派杀手。

想起往事，秘书长灵魂似乎回到了从前，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日子里，他是那样的积极向上，每天早来晚走，结果居然被市长算计了。有一天晚上，他来机关加班，可能走得晚了，无意间朝市长办公室看了看，他以为市长在忙于工作，就想帮帮市长，谁知一推门，他看见的不是市长在工作，而是市长搂抱一个女秘书长在亲热，他的头一下就膨胀了。

他知道自己是不该在这种场合看见这种事的，可是他居然看见了，如果是看见了当没看见，要命的是市长第二天对他说：“你怎能盯我的捎呀？”他辩解：“我没盯你的捎呀，我是看你工作忙不过来想帮你，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是呀，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如果说市长把这种事忘记是最好的了，可是市长偏偏不能忘记，尤其是女秘书对他恨之入骨，非让市长把他开除。机关干部怎能随随便便开除呢，市长没办法，只好设计陷害打击报复，弄得他没法工作了。如果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就算了，可是市长女秘书对他是穷追不舍，非要把他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是他生，是市长和女秘书生。在这种情况下，市长不能不听女秘书的，又不能不对他采取果断措施，接下来一系列阴谋诡计出笼了。

在此情况下，他是防不胜防，终于被市长设计变成疯子，成为一种另类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