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瞅着李叔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夸大其词,赵成看往阿咪,阿咪起了鸡皮瞄向那间树屋,整间树屋阴阴郁郁,就像是个大棺材。
李叔看着赵成神态知他不信,李叔就像个门卫大踏两步上前把屋门拉开,赵成上前站在门外往里边瞧了瞧,并不敢冒然进去,反而是阿咪率先进去,阿咪先进去并不是说她很勇敢,只是她不想在承受这样的未知恐惧。
赵成见阿咪进去,他自己也不好在外呆着,他硬起头皮随后跟进,赵成才刚进树屋就闻到一股臭味,这股臭味相当呛鼻也相当熟悉,似乎他在什么地方闻过这股味道。
这树屋除了大门之外,并没有安置窗户,从大门外透射进来的光线相当有限,但屋内还是有微弱的豆丁光源,屋内四角都各挂着一盏半死不活的煤油灯,油灯灯影摇曳,似灭未灭,就好像有冤魂不停的往煤油灯吹气似的,赵成在往前走了几步,屋内的摆设还没看全,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想起这股味道在哪里闻过。
赵成额角流下冷汗,看来李叔并未夸大其词,这股味道是尸臭味,这味道赵成太熟悉了,因为他第一次闻到尸臭味就在康复院的洗衣房内。
洗衣房内的堆叠尸体似乎又历历在目。
这间树屋并非是独一无二,郁峰他们当时在追赶丹佛时候也在树林另外一边发现一间,这两间树屋差别在与外形,屋内物品基本一致。
赵成这时候来到屋内中央,屋内同样有浸泡器官的玻璃器皿和行刑用具,当然也少不了那个棺材底部和棺盖上全是又大又粗的铁钉棺材。
阿咪眼见如此的渗人的行刑用具和浸泡腐烂器官的器皿,一时忍不住就捂嘴跑了出去。
屋内四角各挂着盏半死不活的煤油灯,但好在树屋本身不大,四盏煤油灯也正好能够给整间屋子照明,赵成立身与树屋中央,虽然闻到尸臭味,但并没有见过尸体,这屋子里又没有隔间,李叔就在赵成身旁,赵成回头一问“你说一屋子的死人,死人在哪?”
李叔目光悚然一望赵成,李叔右手食指缓缓往上一指,赵成顺指瞧上天花板,赵成立时大惊失色,原来这间树屋的天花板上全是被钉住的死人。
钉在顶上的尸体目测有二十具,有老有少,老少是从面容中判断出来,面容还未浮肿腐烂,看上去是死去不久,尸体死相各异,有的卷曲,有的显成大字,有的又是双手交叉放置胸前,尸体全是身穿锦服,看上去是这座黎寨的寨民。
这可真是触目惊心,到底是什么人基于什么原因把这些寨民全钉在树屋顶上。
这些尸体悬挂在顶,就好像二十具尸体漂浮半空俯视在屋内的他们,李叔仰望这些尸体只觉得突然间天旋地转,
似乎这些被钉在顶上的尸体排列就似一个大漩涡,李叔突然“啊”的高叫,李叔越叫,这大漩涡就越转越快,不断转动,令李叔感到头晕目眩。
最后,李叔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李叔在次睁眼的时候,天空中刺目的光线让他无法轻松睁开双目,他侧身眯眼这才躲开刺目光线,李叔侧身爬起,双目还在迷迷糊糊之间,看见阿咪和赵成正立身在他眼前,李叔的视线逐渐恢复。
他这才看清,他是躺在树屋外的空地边,赵成,阿咪背对他在正视树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李叔哼了一声,赵成阿咪听见李叔闷哼声才回过头来,阿咪赶紧上来一扶李叔“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