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媛张了张口,似在想问宋泽伤势,但她却沒出声,秦正见她有口难问,秦正反而一笑“他沒事,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杨慧媛并沒有出声道谢,只用眼神表达谢意,谢谢秦正能告诉她这个消息,
秦正在说“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情,你有沒有想过,也许是我们误会他了”
杨慧媛接声问“误会他什么,”
秦正并沒有说出那些让人听得不适的字眼,他说“无论他对你做过什么,或是警告过你什么,我相信他是真的关心你”
杨慧媛不期然心头一颤,呼吸急促,“我忘不掉他要掐死我的那一张脸”
秦正不期徐徐看向杨慧媛,他眼里闪现出一股诡异的深意“我也忘不掉莉莉被我误杀的那一张脸”
杨慧媛沒有想到,他和秦正居然会有“相仿的经历”
杨慧媛苦涩一笑“那不一样,这是截然相反的两件事情”
秦正无奈点了点头“事,虽然不一样,但心情却是一样的,你能谅解我误杀莉莉,你为什么不能原谅宋泽一次,给他一次机会,”
杨慧媛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原谅了你,”
秦正微微一笑“如果不原谅,你会愿意和我说这么多话吗,”
杨慧媛默然不语,
秦正站了起身,在离去之前在添一句“你要记住,莉莉已经死了,这已经无法挽回,但宋泽还在”
在族长营地,林蝶回到自己的帐篷内,林蝶刚掀帐布,就见丹在翻找自己的背包,林蝶顿时脸色凝结,“住手,你为什么翻我背包,”
丹显得并不紧张,“我不是在翻,是在帮你整理,我们该走了,”
林蝶上前抓住丹的手,不让他往背包里填塞衣物“族长已经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你吓坏我了,”
丹的手虽然被抓住,但嘴巴并沒有收,他出了声“他当然会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我们该走了”
林蝶眉目间隐隐流露出一股怨恨,“我哪里也不去,我们很熟吗,你为什么要决定我的去留,”
丹松了背包,林蝶自然也松开她的手,丹说“你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你沒有发觉我们已经成了囚犯了吗,”
林蝶盯看他,霍地咬了咬牙,“我们不是囚犯,我觉得这里很安全,”
冥顽不灵的林蝶,把丹的那张脸弄得阵青阵紫,“你必须要相信我,这地方不是你所看见的那样,”
林蝶对他呼啸,“那到底是怎么样,”
族长刀疤之人和另外几个手下來到一片树林内,这片树林枝繁叶茂,只见这片树林内的每一棵树上都挂有一个缚网,网内全是挣扎哀鸣的猴,族长就似在视察般,往每棵树的缚网里都瞧上一眼,刀疤之人说“数量越來越少了,也许都往另外一边逃走了”
族长点头“猴通人性,遇到危险逃跑这很正常”族长随心走到一棵树下停歇,刀疤之人挥头示意,只见跟來的手下解开系着的绳,放下缚网,刚抓到的野猴本性难训,缚网刚动里面的三只猴,把手伸出网外使命挥划,
他们并沒有把缚网完全放下,只是从树下降下方便族长观看,刀疤之人指着放下和他齐高的缚网说“看见最里面那只了吗,还太小,这对我们來说沒有什么用,我们放了它,”
族长也是集眼看去,他说“不管大小,他已经吃了我们的诱食,天下沒有白吃的餐饭,它不能干活,那就用它的命來抵,猴肉虽酸,猴脑却是不错,杀了它当我的开胃菜”
郁峰在机器房内看见了恒温箱,恒温箱就像宋泽说的一样,就放在机器房内和那个工具箱放在一起,相当显眼,郁峰提起工具箱往地下设施走去,当郁峰回到值班室里却沒见张故,但郁峰听见武器隔间里有响动,他把箱放回原位,才走向隔间,
张故在隔间内,张故一见郁峰來他说“你拿到恒温箱了吗,”
郁峰说“就在值班室里”
张故说“你能把箱拿过來吗,我想锁在这里”
郁峰这时候才看见隔间门上已多了个新锁“你做的,”
张故说“嗯”花了我一些时间”
郁峰回去拿來箱,在武器隔间了放下,张故说“如果之前我在谨慎些,早点把箱拿來这里锁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当然是后话,沒有人会预知得到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