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沈宁的脸越加红润了,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团火一样,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虽然类似的经历,前一世已经有过了,但是,竟然会这样不同,仿佛是全然陌生一样。
已戴上凤冠盖上红绸的她,只能听着沈陈氏的口令,由着秋歌等人搀扶,一步步走出青竹居。
随即。沈宁站定了,应南图站在她前面,她低垂着头,只看得见脚下,只知道应南图穿戴的,也是喜庆的红色,和自己身上相同的喜红。
伴随这喜悦和娇羞的,是拜别父母的不舍。沈宁缓缓下跪,强忍住眼泪,只重重地三叩首。父母生养之恩。守护之意。沈宁永生难忘。就算即将开始新的历程。她最为牵挂的,也是自己的父母兄弟。
仿佛感受到沈宁的不舍,应南图不由得往沈宁身边靠近了一步,在这样的场合。虽然没能说什么话语,但这些细微的举动,让沈宁熨帖不已。
背着沈宁出门的,是大哥沈余宪;亲自送嫁到清平侯府的,是沈俞氏另外四个儿子,还有沈余松、沈余弼等堂兄弟们,当然,古文澜、楼盛怀等姻亲,也去凑了热闹;女眷这边。全福太太就不用说了,沈胡氏、沈安氏、沈成氏等热,也在送亲之列。
这么庞大的送嫁队伍,还有那七十二抬沉甸甸的嫁妆,绕着京兆内城一圈。最后才去到清平侯府。
清平侯府,自然是张灯结彩。大永五侯之家,就算再怎么被人诟病,底子和气魄都是在的。
来清平侯府宴喝的,大多都是勋贵皇亲,当然,也少不了朝中重臣。是以清平侯府的热闹,也不比沈家逊色。
只是,清平侯府里面再怎么热闹,沈宁此刻也无所感。在和应南图拜过堂之后,她就被送进应南图的院子了,一同伴随的,还有春诗、秋歌等人。
从秋歌的描述中得知,应南图居住的院落,位于清平侯府西北,地处幽偏,离侯府前院有不短的距离,是以那宴会的热闹,自然也阻隔了开去。
应南图的居所,名字倒是平平,名为有余居。这还是应南图生母所取的名字,表达的,乃是一个母亲最真挚期望,这也是应南图多年未曾更改院名的原因。
这胡乱想着院名这些事情,沈宁忽而就觉得气氛不太对,仿佛……太过安静了,安静得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想什么呢?嗯?”应南图温柔的嗓音就这样窜了进来,和听惯了的一样,却又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亲昵。
“轰”的一下,沈宁觉得自己脸上似火烧,心里的那团火也随之越烈,她微微张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来。
头上的红绸,也被应南图轻轻一挑,就落下来了。这个时候,她才终于见到了应南图。果然,应南图穿着一身喜红,脸上带笑,是沈宁平素熟悉的样子。
只是他眼里的幽深,那浓浓的情意,还有若隐若现的欲望,让沈宁觉得,不只是脸上发烧了,似乎是全身都燃了起来,火热滚烫,她只能软软呆呆地看着应南图。
随即,她便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有浓烈的酒气,有淡淡的麝香,既仿似闻见,却又无比陌生……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如此良人何?他好还是不好?
这个问题,沈宁无法回答,只是可是实时观看一下。幽静的房间内,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有着呻吟喘息的情动。
“啊……呃,别……你怎么会这些……”有软糯的女声在抗议道,间或,还伴随着几声呻吟。
“呼……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说……我怎么不会这些……为了这一天,我忍了多久……乖,衣服脱了……”有温柔的嗓音在说道,话语里的诱哄让人心神旌动。
随即,应南图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两个人,也盖住了一室春光……
(咳咳……被单滚完了,大家也可以洗洗睡了……表打我!!)
ps:
三更!这就是我写的滚床单,掩面遁走……明天,明天再送上肉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