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两头儿,景心用力拔红箫剑的‘身体’,左边拔拔,右边试试,为什么是‘生’在一起的红萧?哪里有利刃能拔出来。
景心困惑起来,心里怅怅起来。
“怎么?还不肯还给我吗?”
项华的父亲又再讨要,景心开始尴尬起来,忍不住把红箫剑仍了过去,说道:“给你就给你,哼!”
项华的父亲接过了玉箫,开始好奇,反复地打量这个红衣女孩儿。
她眉目清秀,湿漉半干的秀发草草的挽了一个髻,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的,没有娇嗔,没有娴静,多几分抱怨和失望。
“你的伤?”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再次发问,
“什么伤?”
景心变得如在雾中,
项华的父亲察言观色,觉得奇怪,眼前这个女孩,一脸迷茫的样子,不像装假,使他更疑惑起来:“肩上的,难道你的肩膀上没有受伤?”
项华的父亲一直有个困惑,在景心赤果出水的那一瞬,景心的肩膀是没有伤的,可是这个女孩,明明就是从飘云山走出来的那个小丫头。
在深林,景心被行尸抓伤,项华的父亲亲眼所见,在这里,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为景心吸出毒液,此时此刻,为什么那些伤不见了?
“我的肩膀上受伤了?”
景心比项华的父亲更奇怪起来,忍不住回头看自己的肩膀,突然感到惊奇,她的左肩衣服上有‘莫名其妙’的血迹,因为衣服的颜色是红色的,竟显得像泥污了。
“为什么有血迹?”
景心闭上双目。晃了晃头脑,在深林遇到行尸突袭的记忆回想起来,“是啊,我受伤了,可是我的肩头并不疼痛,而且根本没有伤口”。
“那是怎么回事?”
景心如在雾中,项华的父亲也如在雾中,忍不住发问。
“我不知道!”
“难道所有的事你都忘记了?”
“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景心肯定地承认了自己的伤,又回忆着,莫名其妙地说道:“那个很疼的梦是怎么回事?我的伤哪儿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
景心突然惊奇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经意见看到项华的父亲在注意着她,脑海中又回想起尤游那句话,
‘江湖险恶。不要太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神龙宝典》的事,更不能随意对人言’。
“难道什么?”
项华的父亲忍不住又在发问,
景心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了几下,一抿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难道,就是一时失口”。
“……”。
“啊呀,肚子好饿呀。找东西吃了!”
景心说着,便转过了身。蹦蹦跳跳地想离开这里。
“站住!”
项华的父顿时面沉如水,斥责了一声。
景心霍然回头,看起项华父亲那股威仪凛凛,不苟言笑的样子,很是不喜欢,更开始怨愤愤地说道:“你又不是我的长辈。说让我不走,我就不走?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放肆!”
“哼!”
景心一个鼻哼,扭身便走。
可能是身在高位久了,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违拗过他的意思,更没有人向他说过不,对景心的违背,项华的父亲有了些许的气恼,却没有露在脸上。
景心走了,项华的父亲抬起了他的手臂,聚集一股真气,蓦然拍出一掌,向景心身上打了过去。
真气在项华父亲手中像是有灵性一般,发出之后,不是重伤景心,而是一道柔韧卷曲的力道,把景心‘拉’了过来。
“哎!哎!哎!”
景心吓得惊恐起来,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项华的父亲没有留情,一张冷酷的面孔,咔的一下,用手掐住了景心的脖颈。
景心再想反抗时,已经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