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蓦然回身,严肃地说道:“若不是我,你早被那些行尸杀死了”。
对这件事,景心无可否认,
“我可以感激你,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事”。
“那个人不简单,你不该和他走得过近,这是……”。青年人话至于此,突然停顿了下来,不再言说。
“这是什么?”
“今后你会知道的,不需要我解释!”
“我需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这些莫须有的原因,只是糊弄一下小孩子罢了”。
“这不是莫须有!”
青年人说的非常坚定。
“为什么?”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那他是谁?你又是谁?”
景心问到青年人是谁,青年人严肃的表情顿时黯然,心被刺痛了一样难受,青年人没有回答景心的话,而是向山洞口走去。
“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们才有力气离开困境”。
“我不要听你的,我不要听你的,我就不要听你的!”
景心举手顿足,大发雷霆起来,总是到最关键的时候,青年人避而不言,让景心如在雾中。迷茫不解。
到了中午,青年人依然为景心准备食物,景心却是怨愤愤地看着他,不说话,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些食物。
到了晚上。山风依然刮起,景心躲在山洞中,青年人坐在洞门口。不知过了多久,残月高悬,山影如雾,那股箫声如期而至般响了起来,
“邪恶的箫声”。
青年人喃喃自语,心神不宁起来。
其实,箫声不邪恶,青年人无非是担心景心,他觉得景心恋上了这股箫声,等于恋上了项华父亲这个人。这是景心的长亲所不允许的,因此。箫声就变得邪恶。
一切都如青年人想的那样,景心确实迷恋上了那股箫声,景心也是一个懂音律的,跟娘亲,爷爷在一起时,学得大部分的技艺。便是音律。
一个懂音律的人,听到如此精湛的箫声,当然会像磁石一样被吸引,让景心想深入的认识项华父亲这个人。
景心扒在洞门口的石壁上,轻轻地探头向外张望,果然发现青年人在石块上盘膝打坐,闭目调息,呼吸吐纳之术。
景心蹑手蹑脚,轻轻地,走出了山洞。
“回去!”
一句严肃的声音,在景心耳旁又再响起,景心抓狂了,蓦然斥道:“你能不能不要干涉我的事?”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那是你的事!”
景心说罢,不顾青年人的反对,扭身向山峰的另一面走去,只听‘嘭’地一声,景心前方脚下,激起石子儿飞扬,青年人将手一划,猛然推出,击出一道真气,打在景心身前的路上。
“呜——!”
一阵尘土飞扬,被飒飒的山风吹起,正好向景心扑面而来,赶紧闭上双眸,用衣袂遮住了芳容,景心想哭出来。
“我再说一遍,回山洞去!”
青年人又一次严肃的警告。
借着慘薄的月光,看到脚下的深坑,景心攥紧的拳头气馁了,最后,气得一跺脚,转身回了山洞。
都是技不如人带来的委屈。
青年人猜到了项华父亲的身份,他的目的是阻止景心,不要和他接近,因而引来今后不必要的尴尬,景心既然回山洞了,他便安心了,继续闭目打坐。
而景心,她已经决定要和项华父亲搭讪了,青年人如何阻止得了?
“有你把门,难道我就出不去了吗?”
景心回到山洞,愤愤不平起来,随之,脑筋转悠了几圈儿,又鬼鬼地笑了出去,坐到火旁的石块儿上,取出了《神龙宝典》。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了我?”
翻看着《神龙宝典》,试图在上面找到什么隐身的秘诀,找啊找的,“哇!真的有?真的有!”
景心喜从天降,惊喜不已,她看到了‘隐形换位’,那些密密麻麻,闪耀着亮光的象形文字,便是口诀了。
“我先试试看!”
景心暗暗记下口诀,站起身,看向远方,念动一遍“我随风动,我随云变”,只觉身体嗖地一下,窜到了远边的石壁前。
初学乍练,掌握的不是很好,没有平稳站立,身体虚晃几下,险些摔跤,这也足能让景心欣喜若狂。
景心笑了,收起了《神龙宝典》,《神龙宝典》化作一道五彩霞光,又钻到了她的身体内,景心慢慢地、蹑手蹑脚的走到山洞门口。
“我随风动,我随云变”,
景心蓄积一口真气,学着刚才的做法,加长了目的的距离,念动口诀,身体又一次嗖地一下,如一支射出去的羽箭,从山洞口掠了出去。
回头看时,火光映出山洞门口,她已经离青年人有二十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