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支票您先留着，等到警方毫无头绪的时候再向群众发布悬赏令，您觉得如何？”

方祖立眉心紧蹙，眼神里流露出赤果果的沉重，“如果你们在今晚凌晨之前不能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我会自行发布悬赏令。”

闻言，助理把支票放回公文包里。

“据说陆队长是接到一个举报电话才赶去案发现场的，不知道陆队长有没有在案发现场抓到嫌疑人？”

“我们就是您口中的嫌疑人。”

安如夏向前一步走，秋颜也很默契地向前一步。

“你就是明绘口中的安如夏？”方祖立先是看了一眼封祈年，然后才问出口，对于千城封家四少护着一个高中女生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

安如夏乖巧点头，“是我，想必您应该是知道我和明绘在昨天发生过口角，但请您不要因为这一点就判定是我杀了明绘，监控录像作证，凶手另有其人。”

警员再次播放电视台天台的监控画面，将黑衣男人背着明绘的画面定格住。

“从身形来看，您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方祖立凑近屏幕细看，紧皱的眉头一直没得到舒展，“没有印象，明绘向来最讨厌和男性接触，而且有不少殴打男性的事例，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她曾经殴打过的男性之一。”

安如夏的双眸里充斥着探究，“您当年从孤儿院收养明绘的时候，明绘就已经是很讨厌和男性接触了吗？”

方祖立收回视线叹了口气，“是啊，明绘这孩子很可怜，当初我去孤儿院见到她的时候，她就跟一只受惊的小兽似的躲在角落里不肯见人，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孤儿院里一位工作人员的兽行，这个人有恋童癖，经常对明绘做一些很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