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于欢还是李家这些人,如果想要处理都不能说多么麻烦,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她的身份问题,那个裴哥哥到底是什么人,和原身之间是单纯的好感关系,是已经定亲了,还是其他的。
这些才是最麻烦的,已经六年没有出现的人,去年连银子也没有给李忠家里,这个人是因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以及连银子都不给了,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别的什么。
甄甜端着咖啡,走到桌子前面,在纸上写了裴字“裴哥哥,你到底是谁?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比起进京甚至是夺嫡,显然这才是甄甜最未知的东西,甚至甄甜觉得,有可能影响她接下来的许多事情。
可惜有些事情之所以是未知,会让人担忧,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去提前解决了,她只能先解决李家这些人,盼着那个六年没有出现的人,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
简单来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儿到了再去解决。
发现自己做不了什么之后,甄甜便坐下来又把目前的情况整理了一下,确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之后,才从工坊出来,躺下睡觉。
“芙瓷,主子还没起来吗?”第二天到了快晌午的时候,江华过来找甄甜。
芙瓷听他问,看了房门一眼,摇头“昨夜主子没有睡好,等醒来我过去和你们说!”
“好吧!”江华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就走了。
甄甜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起来以后有种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感觉,肚子还在咕噜噜的叫“有人在外面吗?”
“奴婢在!”守在门口的张燕听到甄甜说话的声音了,回答“您起来了吗?”
“嗯!”甄甜伸懒腰。
张燕和芙瓷一起进门伺候甄甜洗漱“主子,听说李夏为畏罪逃了!”
这个事情她们不说甄甜也知道,甄甜点点头“嗯,老杨头是怎么说的?”
“能说什么,就说要抓到李夏再审问,村里的人现在都在议论,李夏跑了,是李忠和李德福帮忙的,因为李德福和李忠也都受伤了,好像还很严重,特意请了回春堂的吴大夫过来的呢!”
芙瓷这样说了以后,甄甜又嗯了一声,回头告诉张燕“去和吴大夫说一声,李家人的医药费我给了,用的药都要和我说一声!”
张燕和芙瓷一看甄甜居然这么说,那还能不明白昨天甄甜手上的血是谁的么,一起笑着行礼“是!”
昨天李忠和李德福想要见李夏,甄甜放李夏走了以后,正好心情特别不爽,所以干脆过去把几个人都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