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这里不舒服,但是也不想解释,现在就算是说清楚,人家也只会口头上相信,根本没那个必要。
所以我选择逃出了这个院子,把她们所有的闲言碎语都抛到脑后,说不委屈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要委屈给谁看。
我想起了那时候我妈跟着刘叔跑的时候,明明我和念一是受害者,可是她们看我的眼光不就是像看过街的老鼠一样吗?
对于我这种已经被上天抛弃的人,最适合的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对于这一点我应该早就坦然接受了。
所以说人在不顺的时候,所有方面都会不说,到绯色以后我刚进房间,就听见阿芳,秋儿,还有杜莎正在议论我,话题也不新鲜,不过就是我肯定很南哥睡过云云,在我进去的时候,秋儿撞了一下杜莎的胳膊,示意我来了,让她别说了,杜莎显然不买账。
“怕啥,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啊?反正我们这个行业的,睡得人也就是多一个少一个的区别,”说完还不让征询一下我的意见,“我猜你不会介意的,对吧小七?”
她的这句话的意思有很明显的挖苦,我听出来了,本来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可是就是看不惯她嚣张的样子,不愠不火回了一句。
“也是,有些人想睡还睡不到。”
我本来没想讽刺她,可是话说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意思,我跟南哥睡了,可是她连跟南哥睡得资格都没有。
果然,她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没再理我,我也没有想让她搭理,这样刚好落得清净。
今天陈洛安没来,多半是陪着姚诗南了吧。
有人让我去坐台,不是他,一般他来了会直接说,今天有别的客人直接点我,也是稀奇。
我到了二楼的包间,进去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人是靠在沙发上低着头看手机,我没怎么注意到脸,直觉告诉我应该很漂亮,而且莫名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可是男人我就跟熟悉了,秦商言。
他来干什么?
从薇薇出事了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来过了,我那时候还想过,可能是觉得来这里心里有阴影,现在又看到他,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不能相信他们这种人心里还有悔意这种东西。
所以他现在来,还专门点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肯定是为了找我麻烦。
可是为什么会带一个女人,是为了找……鸭子?
其实在绯色也存在这样的隐性职业,对外的比较好听的名字叫做男公关,说白了就是鸭子,他们一般比我们隐秘,来这里这么久,我也没有就看到一两个。
他们一般陪很有钱的女人,而且女人给钱比男人大方,所以他们的收入会比小姐更高,但是沙发上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人,很有气质,而且如果想睡,秦商言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