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爱着介子微？”

“不，我和介子微已经结束了，但是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这里有我太多痛苦的回忆，不堪的记忆，我需要一些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你会接受子恺吗？你走了之后，想过子恺的想法吗？”

“雪若，别再问了，你是我最好最亲密的好朋友。你一定要为我保密，或许我离开之后，子恺才能平静清醒过来，知道谁是最适合他的人。”

云朵朵黯然，抬眼凝望远处夜色中的阑珊灯火。

或许冷静一段时间，丰子恺会醒悟过来，最爱他对他最好的人，是凌雪若而不是她。

“你真的决定了吗？”

“是的。”

“你这样做对子恺是巨大的伤害，为什么你不能接受子恺？给他一个机会？子恺对你的好，一片深情谁看了都会感动。朵朵，你不会是因为我才这样做吧？”

“不，不是的，我欠子恺的情太多，但是那些都不是爱情。我觉得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想感情的事情，雪若，我们不谈这些好吗？”

“你忍心这样伤害子恺？你不担心子恺会被伤的太深吗？”

“我不知道，子恺很坚强很冷静，我想他会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

两个人私语着，云朵朵不愿意再提起丰子恺，还有她即将离开的事情。

“朵朵，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以为你会在里面。”

不远处一个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显然他喝了不少的酒，手里还拿着酒瓶子，有些摇晃地向着云朵朵和凌雪若两个人走了过来。

“谣言，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透透风，难怪我刚才在里面到处找不到你，我以为你在躲着我，原来你在这里和凌雪若说悄悄话。”

姚言走了过来，拎着酒瓶子坐在两个人身边，深情的眸子带着醉意和失落，看着云朵朵。

“朵朵，真想不到今天会看到你，更想不到你穿裙子这么美，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谣言，你喝高了吧？”

凌雪若撅起嘴，有些不满地看着谣言：“我们两个人闺蜜之间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插进来算什么？”

“我……朵朵，你……我忘记了，现在我该称呼你一声副总裁，云副总。”

姚言的语气满是颓丧，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夺过云朵朵手中的酒杯，给云朵朵倒酒。

“云副总，我敬你一杯，恭喜你华丽归来，高调出场，洗清了所有的罪名。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怎么可能是你呢？”

“谣言，你想做什么？”

云朵朵对凌雪若摆手，从那次她在餐厅揍了姚言一顿之后，姚言再也没有在公司里传播过对她不利的谣言。

相反，姚言反而不停地在公司里面，散布对她有利的八卦新闻，谣言和猜测，把她的背景描述为一个高干子女。

“姚言，你还是叫我朵朵吧，什么副总你这样叫多见外。”

“朵朵，我还可以叫你朵朵吗？如果可以，请你喝了这杯。”

“好，干杯。”

忽然之间，云朵朵觉得能一醉也不错，似乎她很久都没有怎么喝过酒，更没有醉过。

可以一醉吗？

“朵朵，为你洗清所有的罪名归来，为你的清白纯洁，没有让我失望干杯。”

两个人又干了一杯，本来很讨厌谣言的云朵朵，觉得姚言也有很多可爱的地方。

“朵朵，为你荣升羽格副总干一杯。”

“朵朵，别喝了，你心情不好容易醉。谣言，你故意想灌醉朵朵，是不是居心不良？”

“我能灌醉朵朵吗？朵朵，醉了真好，真的。如果你给我面子，就喝了这一杯，我保证是最后一杯。”

“雪若，没有关系，我陪姚言喝三杯。”

“朵朵，我替你喝。”

凌雪若去抢酒杯，被姚言一把推开：“我敬的是朵朵，不是你，你是副总裁吗？你是我心目中的情人吗？”

“谣言，你欠扁了吧？”

云朵朵一把按住要发飙的凌雪若：“谣言，这是最后一杯，说好了。”

一饮而尽，想醉，今晚却不是能醉的好时候，这里更不该是她醉的地方！

“云副总，副总，我终于找到您了，请您去看看林少吧，他一直痛哭不停，说对不起副总您。求您过去看看他，安慰他几句。”

一个人匆匆跑了过来，擦着额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