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不是辘轳,命运不是缸,不是,错了。
命运就是强女干,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去快乐的享受,这是李慕云对钟铁匠说过的话。
可是钟铁匠却认为,命运其实就像一群大汉,而他的生活就是不停的被**女奸。
看看外面排着队的五十多人,望着地上数不清的铁条,举起酸痛的胳膊,钟铁匠不止一次的这样想着。
自从三天前被那个叫陈木的家伙骗上山,钟铁匠便开始了打制铁片的生活,而且不但如此,打制完了他还要负责把那个铁片给马钉到蹄子上。
当然,不要把钉马掌想的那么简单,因为马蹄其实就像人的手指甲,它有一层角质层是不停生长的,想把马掌钉上去,你就必须把它给削平喽。
可马不是人,你让它别动就不动,为了给把这马掌给马钉上去钟铁匠已经不止一次被马踹飞,为此还掉了四颗牙,可以说现在他的完全就是在享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愉悦……,而且门外还有好几十女票客在等着光顾他。
“唉,我说老钟啊,人家都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你说你怎么就不长点脑子呢。”就在钟铁匠战战兢兢靠近一匹马,准备把马蹄子翻过来给马祖宗修指甲的时候,李慕云抄着手晃悠着过来了。
“少,少寨主……”钟铁匠欲哭无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丫就是来捣乱的。
而事实上呢,其实李慕云还真就是来看热闹的,瞅着铁匠那少了四颗大牙的嘴,他就想乐,心说特么活该,谁让你上次给老子弄二十个铁片就收老子十文钱来着。
最后还是跟在一边,被猎熊的苏婉晴抛弃的婷儿看不下去了,弱弱说道:“慕云少爷,要不,您给他出个主意吧,你看钟大叔多可怜。”
可怜么?李慕云看了看钟铁匠,只见这货张着没牙的大嘴,一脸的黑灰……,好像是有那么点可怜。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终于,李慕云还是点了点头。‘啪’的打了一个响指,招来两个喽啰:“你们两个去弄一个大点的架子,要一丈左右高,结实一点的。”
“哎,好嘞!”俩喽啰答应一声如飞般去了。
……
时间不大,几根粗大木料搭成的架子被几个喽啰抬回来了,李慕云亲自上阵,在架子的横梁上挂了四根皮索。
其中两根横着穿过马的下腹,稳定住马身,另外一根窝成一个套子,将需要削蹄子的那条马腿顺着关节一折,然后套进去,再将索套往上一提,这下被折过去的马腿便不能动了。
很简单的一套东西,却解决了大问题,喽啰们见没有了被踢的危险之后,也不用钟铁匠动手,独立便完成了马蹄的修理工作,然后弄几颗钉子,一把小锤,‘啪啪啪’几下,一只马掌便处理完了。
因为有了滚水线一样的作业方式,工程的进度大大被加快了,钟铁匠只负责打铁,而喽啰们则各自负责自己的战马,时间不大已经有七、八匹战马穿上了新的鞋子,噼里啪啦的在小广场上散步。
……
搞定了这些之后,李慕云本以为可以消停了,正打算打个安静点的地方闷一觉,结果就看到苏婉晴那丫头骑着马带着萧柒醉那‘狐仙’妹子(书友萧柒醉0.01KM客串),还有一群跟班气鼓鼓的回来了。
“咋啦这是?被熊给撵了?还是连熊都没看到?”心情不错的李慕云看着苏婉晴那丫头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