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鬼手”、徐景林等人的惊恐,马成武、宋穆柔等人则是喜出望外,而那些原本对李天纵持观望态度的乐天会股东,也不禁有些激动。
高手!绝对的高手!
乐天会有救了,而“鬼手”他们,恐怕要惨了。
“你是蒙的,对不对?对,一定是蒙的!”鬼手有些歇斯里底地叫道,叫了两声以后,他似乎越发肯定这个结论:“你是蒙的,你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我们继续。”
“鬼手”连续说了几声,好像说服了自己,徐景林等人的脸色,也稍微好了一点,有些忿恨地看着李天纵。
他们从来没听说会有这么厉害的高手,所以在最初的震惊过后,都认为李天纵是蒙的,这似乎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当然,在他们的心里,肯定还是会有些阴影。
他们为了造成今天的局面,已经耗费极大心血,这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不可能在没有确信的情况下,就选择退却。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所谓不撞南墙不回头。
李天纵也没觉得自己凭借一把牌,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他的目的,也就是在“鬼手”他们心中留下一颗种子而已。
有了这颗种子,他后面发挥的空间就会更大,也就基本可立于不败之地。
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牌桌,他们想要看看,李天纵刚才到底是蒙的,还是真的赌术超群。
接下去的一局,李天纵输了。
玩牌就是这样,赌术很重要,但是起决定作用的,有时候还是运气,拿到什么牌,并不受人控制。
李天纵知道每一张牌,但并不是每次都有机会改变发牌的次序,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停牌。
不过,在知道牌的情况下,李天纵可以让自己的胜机最大化,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早早停牌,将损失降到最少。
所以,接下去的赌局有输有赢,李天纵在运气并不是太好的情况下,十盘也就赢了六盘,看起来输赢差不多,但是在赌注上面,他却多赢了好几百万,这还是在不算那一千万盘外赌的情况下。
“鬼手”开始还没觉得,稍一盘点,脸色不由更加难看。
“鬼手”不信这个邪,明明大家赢的局数都差不多,怎么自己不知不觉就输了上千万?
“鬼手”从一开始就试图撩拨李天纵,结果却是自己被撩拨了,心态一直不对,自己还不怎么清楚。
他不信这个邪,状态却越赌越差,输赢从十局能赢四局,变成了只能赢三局、两局,输得也越来越多。
赌场就是这样,你越不信邪,事情却可能越邪门。
倒是旁观者看得清楚,李天纵每次输得都很少,不管“鬼手”怎么挑衅,该停牌的马上就停,一点都不犹豫,有时候明明才拿了两张,点数也不是很大,说停就停了。
但也正因为停得早,所以每次都输得不多。
相比之下,李天纵也经常撩拨“鬼手”,而心态早已失衡,被种下心魔的“鬼手”,表现就没有那么冷静了,经常数次翻倍,结果筹码越输越多。
最后,徐景林不得不咳嗽一声:“两位,你们玩二十一点很久了,是不是换个花样?”
徐景林明着提议更换玩法,实际上是隐晦提醒“鬼手”,不要继续在二十一点上跟李天纵纠缠,这家伙太邪门了。
“鬼手”虽然有点头脑发热,不过他也是久经赌海的人,一下子反应过来,强制自己冷静。
“不玩了,我们玩梭哈!”鬼手竭力克制,不过先前失败阴影,并没有那么容易消散。
“好,梭哈就梭哈!”李天纵很爽快,他越表现得轻松,“鬼手”等人就越要疑神疑鬼,压力越大。
“鬼手”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好,特地离开休息了一会儿,回来以后,表面上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冷静,但是李天纵知道,以“鬼手”的性格,之前的芥蒂,恐怕很难一下子消除,这种人的特点就是睚眦必报,有什么事情,就会一直放在心上。
就算“鬼手”暂时压住了,李天纵也会找机会将它挑逗出来。
赌桌上面,比拼的不仅是赌技,还有心理。
梭哈,也是赌场很常见的一种玩法,也是由荷官洗牌、发牌,第一张暗牌,第二张明牌,然后看牌面大小,牌面大的先说话,最后比牌面大小。
与二十一点相比,梭哈牌面的内容就多了一些,同花顺最大,四条其次,然后依次是三条加一对、五张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对子、散牌……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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