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智想说自己嗓子也不舒服,但怎么能在她面前露怯。
徐知乎扶着她的长发,声音温和:“等一会大夫看过了你,我再走。”
“真的。”端木徳淑拉着他的腰带,水盈盈的目光只看着他。
徐知乎肯定的点点头。
“会不会耽误你上工。”端木徳淑良心发现的在他腿上蹭蹭。
“今日不必早朝,就是衙门内事,有钱大人在,我晚去些也没有关系。”
端木徳淑闻言立即开心的跳起来向他回来扑去。
徐知乎惊了一瞬,急忙做好,拽过被子小心的披在她身上,染了风寒还这样胡闹。
戏珠、明珠、可非、未言、轻梦、无思分别端了两位主子早起的服饰、用具进来,见两位主子姿势不雅的缠在一起,轻梦、无思、可非、未言垂下头,急忙低头忙碌。
戏珠、明珠习以为常。
端木徳淑怕徐知乎不自在,悄悄要挪动腿脚重新躺下。
徐子智按住她的动作,怜她此刻半死不活的样子,接过戏珠手里的温毛巾为她擦脸。
端木徳淑立即软绵绵的靠在他肩上,任他伺候,就像昨晚的事,做了就做了,不会有廉耻心的放在心上,此刻也没觉得被人看了不好,这是她的房间的,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轻梦、无思垂着头,在心里又衡量了一遍昨晚的事,少爷对少夫人真有耐心。
……
皇宫内。
病重的老皇帝在床边无精打采的看眼照顾了他整晚的皇后,为她此刻提出的想法,心中嗤之以鼻嘲讽不已:“嫁给徐子智做平妻?”老皇帝,闭上眼。
皇后目光强硬的看着他,与其说她在相商,不若说强硬告之,不管这老东西同不同意,她都会做。
老皇帝怎么回不懂皇后的意思,六皇子的事后,皇后是再不会对他有好脸色了:“如果这是皇后想要的,皇后尽管去做就是了,何必来问我。”他无所谓,但看在多年夫妻情感上还是提醒了一句:“你最好问过徐子智。”问他,多可笑,老皇帝嘴角也确实泛起一丝苦笑。
“身为人臣他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老皇帝只觉得这句话讽刺,什么都不想多说,当初他也是这样认为,九五至尊、至高无上的地位,普天之下舍他其谁!可结果呢?!
在他四十岁的时候他才发现,徐千洌手里的权势几乎逆天,这些暗地里有主的臣子,之所以还愿意听他的话,不过是徐千冽一心想让雁国昌兴,对皇室敬重有家罢了,徐千洌如此,徐子智那狼子野心的可未必如此!
老皇子又想到了自己的如此荒谬离去的孩子,可他能做什么,本以为至少能把江山传承下去,如今却落了这样的结果。
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与徐千洌并肩在国上,也不至于落得今日儿女惨死,他却连说不敢说,唯恐徐家撕破脸,连最后一丝遮羞布都懒得留给他,将他所有的子嗣赶尽杀绝,那时候他才真的是宗家的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