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就过去了,王博拿到药碾子时,大加惊叹。
张浩然的手艺确实好,河边石的槽不好开,有电动机械还好说,光是用凿子那就完全是经验了。
碾槽和碾盘的空隙也几乎完美,试着将干透的巴戟天切片放进碾槽中,再抓着碾盘滚动。
花不了多少力气,就碾成了颗粒状。又拿来一张凳子,让徐姝丽坐凳子上,双脚踩在碾盘把手。
“还挺好玩的。”
“你要一整天碾药就不觉得了。”
张浩然点着旱烟,拿过王博给的钱:“神仙草种在哪儿?”
“我带张爷爷过去看,姝丽你继续试,把握好力道。”
“知道啦。”
王博领着张浩然来到坳子里,此时神仙草又高了些,已到人的肩部,一排郁郁葱葱的,像是芦苇荡,又像是狗尾巴草。
张浩然一闻到草里的香味就精神大振,走上前拉过草叶嗅了一口。
“果然明不虚传,这壮肾的功能,我一闻就闻到了,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
王博咳嗽道:“也没那么玄乎了,光是吃草,没多大作用,必须要入药,配合几味关键药材制成成药,才能达到壮肾养阳的效果。”
“这草你哪儿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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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求来的,我只负责种。”
“你师父是哪位高人?”
“张爷爷,咱们还是聊聊这山里的草药吧。”
王博避而不谈,张浩然也识趣,笑笑,跟王博走到一边的石头上坐下。
“我知道那一片的巴戟天你给采走了,那地方有银环蛇,你还好端端的,自然没被蛇咬了。不过你这作法我不赞同。”
“张爷爷是说我采太多了?涸泽而渔?”
“对,你要用药,大可采一些就行了,没必要把一片都采走。我看你也不缺钱,拿来也不是为了卖钱吧?”
王博点头道:“我原想拿来卖钱,后来不缺钱了,就打消了主意。取走这一片,是为了能制药。我有一方子,用巴戟天配合神仙草,在强肾健身上有特殊功效。”
张浩然眼睛一亮:“能还阳吗?”
王博心想,张浩然都快七十了,莫不是不行了?
“当然不是我有问题?我是采药人,却也识得一些方子,身体保养得还不错。我是有位老战友,在南京市住着的,早就退休了,可一直有那方面的问题。”
这都多大了?还想着这种事?
“等制好了,我再给张爷爷拿去试试吧。”
“就这么说定了。”
“还有件事要拜托张爷爷,你要有空闲,就教教姝丽认药。”
张浩然眯起眼:“我看你跟徐姝丽并不是村里传说的那种关系,你还硬拉着她住在山里做什么?”
“她的病还没好,外人也治不了,还要过大半个月,我把她的病根除了,她想走就让她走。到时我会再给她一笔钱,回到她娘家,她家里人也不会说闲话。”
张浩然敲敲旱烟袋:“你没跟她说?”
“她不知道最好了。”
王博难得跟人敞开谈,张浩然一个孤寡老人,也不会外传出去。
“你知道徐姝丽娘家在哪儿吗?就在那边。”
张浩然旱烟袋一指,王博就看过去,看着地方离得不远,也是一片山峰在云雾之中,却少说也有二三十公里远。
“赵兵那小子没福份,你要有心,不如好好对她。”
张浩然掐着旱烟袋走了。
王博歪嘴一笑,回到木屋里,就见徐姝丽累得香汗阵阵,在凳子那用手扶着靠背,呵哧呵哧地用脚踩着。
“你休息会儿吧,这要是汗滴到药里了,也没法用了。”
“这还真是个体力活啊。”徐姝丽擦着汗,一站起来,王博就注意到她那白衬衣都打湿了,背上都能看见里面的吊带。
前面呢,更是形状明显,像扣着两个大碗。
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就被她看见了。
“你这小色狼!”
徐姝丽捂紧前胸,跑进去换衣服了。
王博靠着房说:“要不再多建个卫生间加浴室吧?反正这都拿管子引了水过来,你老跑溪里洗澡,还都胆战心惊的,连衣服都放石头上,又不敢走到水深的地方,打完香皂,冲干净了,随便擦擦就完事,也洗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