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空姐就是这架班机的乘务长,虽然已过了三十五岁,可保养得当,已为人妻依旧风韵犹存。遇事也不慌张,先去跟机长报告。
“你先看能不能找到医生把人救了,查出是什么病,现在在公海上,最近的机场也还要飞两个小时。要迫降,也要看情况。我先跟中心汇报。”
飞机已经开启了自动驾驶,机长都睡过去了,副驾驶在盯着,出了紧急状况才叫醒他。
“大家好,我是这次班机的乘务长,现在机上出现了紧急状况,一位印度籍客人晕倒,需要医生进行救助。请问哪位乘客是医生?请协助机务人员。”
这时,一位白人从商务航那里走出来。
“我是来自新月联盟的医生。病人在哪里?”
王博斜过去看了眼,新月联盟和大十字都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医院。一个以阿拉伯籍的医生为主,一个是以基督徒的医生为主。
孙齐儿年幼时曾生过重病,被送去大十字救治后,身上还有大十字的记号。
既然有医生,他就不打算出这风头了。
“靠北啊,你们刚才跟人动手了?”
一个穿黑衣的男人走到刚被王博小武揍过的那几人身后。
“他们欺负我弟弟,咱也不能不管吧?”
黑衣人瞧着被拧断的手腕:“干您娘,把你们这些东北佬叫到日本,是要办事的,手都断了还办您佬母!”
那几个人都被骂得低下脑袋。
“先等着吧,下机再说。”
王博听出是福建那边的闵南话口音,心想他们找东北人去日本干什么?
“我叫凯恩斯,”那白人医生拿出张名片递给乘务长,“有血压计吗?”
“有。”
便携式的血压计,机上的急救箱里都备着,就怕万一出什么状况。凯恩斯很老练的帮印度大胖子绑上了。
“血压没问题,心跳也没问题,这怎么还晕过去了?”
凯恩斯开始冒冷汗了,要是晕厥时间过长,对这印度大胖子绝不是好事。
偏偏在这时,机长的声音响了起来:“前面有乱流,大家坐好,系好安全带。”
乘务长和那年轻空姐也都回去了,凯恩斯要将大胖子扶起来,飞机一震,连着颠了个七八下。
孙齐儿站都不稳,双手急忙抱紧了王博。
软香入怀,却心无杂念,也伸出只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压在座椅侧面。
坐也没法坐,那印度大胖子横躺在那里,把三张座椅都占了。
另一只手就死死的抠住椅背……
“啊!”
机舱里传出一阵阵的尖呼声,随着飞机的震动,有的人手机都飘到了空中。
王博站得也很累,可是身体却在起伏,两人抱得紧紧地,摩擦得他都苦笑不已。
轰!
一声巨响,王博眼都直了,就看那印度大胖子也被抛到空中,然后一砸下来就把缩在座椅下的凯恩斯压了个半死,凯恩斯更是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滚开,快滚开!我的老天爷!我的腰,我的脖子!”
凯恩斯使劲想从印度大胖子的身下爬出来,可那是两百斤啊。
而且飞机还没通过乱流,又是一震,印度大胖子又被抛了起来,本来这是个机会,凯恩斯手抓着椅脚,想要奋力逃出,没等他爬出多远,印度大胖子又摔了下来。
这回可要命了,印度大胖子的手肘曲成三角状,一下就撞在凯恩斯的腰眼上。
他瞬间眼泪都飚出来了,痛得他再也无力爬行,手反过去扶着腰,大声叫痛:“我的腰啊,你这该死的印度杂种,我就不该过来救你,你死了算了……啊!”
凯恩斯连逃出去的可能都没了,而座椅都折叠起来,印度大胖子像个大锤,每次摔下来,就撞击在凯恩斯的身上。
再这样下去,他这条小命都没了。
可王博也没办法救他,他能站住都不错了,还要顾着孙齐儿。
两人的身体紧贴成一团,像在海里不停的载沉载浮。
就算一开始还能抱元守一,到得几分钟过去,王博也有了异样。
“王博!”
孙齐儿粉脸泛红,羞恼地喝道。
“你再抱紧点!”
“你想干什么?”孙齐儿心里大乱,嘴唇都快咬破了。
王博苦着脸说:“我能干什么?我都快抓不住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