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朝白老三走去,两人朝连那老头就来拧王博的胳膊。
修东城低头瞧着桌子,就准备掀桌子,这在他修东城的眼皮子下,把王博和白老三抓走,以后他也别做人了。
但王博比他更快,手一扫桌上刚盛的热汤,就淋在杜如山的脸上。
杜如山眼睛一烫,捂着脸一擦,就被银针刺中。
这边老六汗毛一竖,转身去捡枪,腰就被椅子砸中,嗷嗷一叫,回头一看,剩下那两人也被王博打翻在地。
跟着就听到咔嚓一声,其中一人的小腿被直接蹬断,在那鬼哭狼嚎的大叫。
白老三抓起筷子就往那来抓他的广东佬眼珠子上扎下去。
当然没扎中,那广东佬伸手拨开,就被修东城一拳打在小腹上,痛得弯下了腰。
白老三马上回身抓起碗,当头就砸在另一人的天灵盖上。
修东城有样学样,刚看王博拨汤碗,他直接拿起那一瓮的人参鸡汤,朝着那人的头就扣下去。
这一烫把那广东佬烫得跟踩着电板跳舞一样,在那蹦来蹦去,脸也一瞬间就成了猪肝色。
“好样的老修!”
白老三回身和修东城击掌,前嫌尽释。
王博捡起枪,拔掉杜如山身上的银针,看他脸上都起了水泡,掐着他脖子就问:“刚说什么?人家要个交代?行啊,涡河的水很凉了,你要不要试试?”
“草你妈……”
啪!
白老三冲过去就给了他一巴掌:“嘴欠是吧?”
修东城擦着溅到衣角上的汤汁,淡淡地说:“涡河有两段还没清淤,人沉到淤泥里,就和陷到沼泽里一样,按城建规划,还要几年才轮到那两条河段,你死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胡老板都哆嗦了下,万幸和这三位是朋友。
杜如山这才怕了:“修少,我……”
“我你妈个逼!”
修东城抓起碗就砸在他脸上:“这里是亳州,是我修东城的地盘,你敢在这给我玩这套的?你一个卖麻黄草的,算他妈老几?”
王博都呆住了,修东城给人感觉是很能忍,很儒雅,这一炸,跟炮仗似的。
白老三在那嘿笑,他当然比王博清楚修东城的尿性。
“得了,别真把人打死了。王博,你看怎么办?”
“报警,这算个大案。”
“那烧车的事……”
“又不是我们干的。”
“呃……”
杜如山一听报警,哆嗦得厉害。这事一犯,进去少说五年。
可王博想的是,这要不报警,难不成还追到广东去把手尾了结了?
“走,去我家坐坐,顺便跟王兄说个事,请王兄帮看个病。”
“东城你家里人有恙?”
“哎,我那小妹,有脚气。”
白老三乐了:“脚气也算病?不过我得先跟你说啊,王博看病一次诊金不管治不治好就五万……”
“这么贵?”
胡老板也想,难怪射干那十万给得那么痛快。
“脚气我能治,”王博让他放心,“你妹多大了?”
“十四,上个月开学上的初二……等警察来了再走。”
倒不能让胡老板一人在这看着,好在胡老板说了几句就先走了,三个人在这里重新叫了几个菜吃上了。
等警察一到,修东城亮明身份,事就好办了。
这要在别的城市,一药材公司的老板,或许不管用,但这是亳州,药材之都,这修家是真正的地头蛇,情况大不一样。
连笔录就在包厢里做的,剩下的事就由警方去办。
上了修东城的车,直奔修家在郊区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