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郎来了,红绾为何不为三郎弹奏一曲呢?”崔玉哈哈一笑,似乎含有深意。
“好!”红绾看向程处弼,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意,然后走到了准备好的案桌边上,将红色的琴放在了案桌上,前后轻轻的弹了起来。
众人分案而坐,在琴声之中举杯,很是热闹。
丝竹悦耳,美酒满杯。
说真的,程处弼不太喜欢分案而坐,因为这样你很容易闻到旁边的人的脚臭味,但是这个时代的不少文人就喜欢这样,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不久,众人微醉。
“三郎,如此良辰美景,身为大唐第一才子的你,岂能不来一首诗词乎?”崔玉微微一笑说道,带着三分醉意。
“对对对,三郎速速来一首。”上官仪附和道。
“三郎,莫要辜负了你那偌大的名声啊。”
“吾等已经等待了许久了,三郎还不速速献上诗词来?”
“……”
众人纷纷说道,文人喝酒,要是没有诗词,那就跟吃饭没有肉一样,让人食之无味啊。
“既然如此,那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程处弼站起来,手中握着一杯酒,淡淡的看向众人,道:“大家可得听好了,此词将来必要名流千古的。”
“吾等早已经洗耳恭听矣。”
众人大笑,场面甚是热闹。
“好,既然如此,那么某便献丑了。”程处弼哈哈一笑,抄诗抄诗,他还没有怕过谁呢。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园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程处弼大声的朗诵道:“恰似一群硫氓上清楼!”
众人不由的一愣,接着纷纷爆发出一声一声的笑声来。
“哈哈哈……此句贴切,此句贴切,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硫氓上清楼!哈哈哈……”阎立本哈哈大笑,道:“这恰是一群硫氓上清楼,说的不正是吾等么?哈哈哈……”
“此词一出,只怕今日在座的各位都要被世人称一声硫氓了,哈哈哈……”褚逐良笑的眼泪都喷出来了。
“诸位终于名正言顺的成立了硫氓了,来,敬诸位硫氓!”崔玉大笑,举杯说道。
“诸位硫氓,请饮满此杯!”
“饮满此杯!”
“……”
众人举杯,场面好不热闹,若是在平时被人骂了一声硫氓,估计会翻脸直接干,然而现在,众人却不会去计较那么多。
文人饮酒,放浪形骸,古早有之。
场面变得更加的热闹了,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快乐,不知不觉的,程处弼就感觉到自己喝醉了,整个人有些晕晕沉沉的。
美酒虽好,但是容易喝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