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柒林应了一声，闭目进入了入定状态。

吴邪的目光始终看着台下的张柒林，一直以来他在不断的调查张柒林的过去，甚至全国所有叫张柒林名字的人，都列入了吴邪调查的范围，这一切如果不是偶然，那么他一定跟张起灵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吴邪不敢拿张起灵去赌，因为他赌不起，他也不像辜负张柒林对自己的信任，至于感情，吴邪现在也分不清，是爱？还是一种母爱？吴邪被自己恶寒了一下。

台下黑眼镜用特殊频率的波段咳嗽了几声。吴邪听见提醒，心神变得专注起来，声音更加空灵，不断的力量涌进空气中，祭祀是一个累人的活，怪不得张起灵只下地不祭祀，也难怪张家近代没有一任簇飞。

估计能力不够的簇飞，一场祭祀都撑不下来吧，这不仅是体力精力耐力的考验，还对神的理解，人性的感知都有严格要求，如果你抱有一颗毁灭世界的心，那么你祭祀唱出的献祭的歌，估计就会充满负能量。就更不要说净化，不毁灭世界就不错了。